“殿下昨日缠着奴才讲故事,奴才不讲,殿下就不睡,可奴才讲了,殿下更精神,所以今日上课才会打瞌睡。
殿下上课打瞌睡,先生见了自然生气,因为恨铁不成钢,所以才会打殿下手心。
殿下说奴才说的可对?”
“对。”
“那殿下从中学到了什么?”
“不再任性,让先生失望。”
“奴才知道殿下已经很好很好,好得让奴才觉得这世上没人比得过殿下,奴才也明白这种好是殿下的枷锁,殿下不能如其他孩童般尽情玩乐,不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什么。
奴才心疼殿下,却也知道这是殿下的宿命。
殿下身在皇家,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
殿下能明白吗?”
“明白,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鸿吉听到这番话很受震动,也因此对杨清宁彻底改观。
自那以后,每每上课,他都会有意无意地考教杨清宁,而他的回答从未让他失望过,总是那么出乎意料,却又发人深省。
他偶尔也会觉得可惜,若杨清宁不是太监,走科考进入仕途,定会成为南凌国的肱股之臣。
一堂课很快结束,凌南玉听得很认真,偶尔还会发问,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不过当鸿吉离开,他便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蔫头耷脑地趴在桌子上,等着杨清宁上前安慰。
杨清宁好笑地走上前,“殿下晚膳想吃什么,奴才给您做。”
凌南玉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随即抬起了小脑袋,道:“小宁子陪我玩会儿小猫钓鱼吧。”
“好啊,殿下这次可不能耍赖哦。”
这一个月来,因为秦淮之死,无论是后宫,还是朝堂,可谓是暗潮汹涌,唯有东宫最为平静,所以杨清宁便和凌南玉缩在宫里哪都不去。
他一个大人还好,耐得住寂寞,可凌南玉正是好动的时候,他怕凌南玉太过无聊,便亲手做了一副扑克牌,还有一些其他桌面上能玩的小游戏,待凌南玉空闲的时候,陪他玩一玩。
凌南玉最喜欢玩的就是飞行棋和小猫钓鱼。
主要是因为这两样最好上手,几乎不用学,只是每次玩小猫钓鱼的时候,他总会耍赖,杨清宁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是陪他玩,只要他高兴就好。
“我保证不耍赖!”
“每次殿下都这么说,可有哪次真正做到过?”
“嘿嘿,小宁子年纪比我大,自然要让着点嘛。”
凌南玉撒娇地笑了起来。
杨清宁宠溺地笑了笑,道:“好,殿下稍等,奴才去拿牌。”
凌南玉应声,杨清宁穿戴好后,便出了门。
没想到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雪,地面已被一层薄薄的白色掩盖。
“下雪了!”
杨清宁脱掉手套,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一个幸运儿飞入他的手心,很快便化成了水。
天似乎更冷了,只是杨清宁此时的心情有些雀跃,并不似之前那般那么畏冷,而是仰着头看着,任由雪花落在自己脸上。
“公公。”
小瓶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杨清宁转头看了过去,最近他总是神出鬼没,杨清宁也已经习以为常。
“回来了。”
“公公,有件事奴才想请教您。”
杨清宁挑了挑眉,道:“何事?”
“以公公之见,杀害秦淮的凶手是谁?”
杨清宁被问得一怔,随即说道:“此案是锦衣卫在查,你怎会来问咱家?咱家闭门不出许久,你应该清楚才是。”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