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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饱了?”
南北轻蹙眉头,看着萧练,劝他道,“要不再吃点吧。”
萧练是何等的有骨气:“不必了。”
“你真的不吃了?”
南北停下了筷子,忧心地看着脸色差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的萧练。
难不成病情又加重了?导致连饭菜都吃不下了?
萧练听见他这么问,以为是在关心自己,于是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心中暗暗决定,只要南北再劝一句,自己就把饼子捡起来继续吃。
毕竟年幼时,母后都是这样哄他吃饭的。
这暗桩既然对自己有目的,想来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饿死。
定然会哭着嚷着求他将饼子吃了,甚至还会主动提出要去厨房再给他炒一盘酸酸辣辣的薯……
“那好吧,你不吃了的话,我就将你吃剩的饼子连带着菜汤一并送给小宋先生喂狗好了。”
南北无奈地叹了口气。
昨日下午的时候,何欢叨咕着宋茗启的两条狗最近都饿瘦了,想来是许久没有吃油了,今日这菜已经热了两次了,再热恐怕就失了味道,倒不如给宋茗启的狗长长膘。
闻言,萧练已经朝饼子坠落方向伸出的手指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
他没听错吧?
喂狗?
他不吃的东西,只能沦落到喂狗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完全说不吃啊。
萧练骨子里的矜贵不允许他做出有失威仪的事,既见南北如此绝情,他也坚定了方才的想法,一头栽倒回了枕头上,背对着南北闭上了眼睛。
.
南北端着碗筷和剩下的饭菜出了屋子,用脚带上门之前,仍旧担忧地看了一眼紧贴着墙面不肯转过来的萧练。
定然是病得严重了,需得快些找大夫来给他医治。
何欢说自己会的东西也有限,治眼睛确实是不在行,所以若是找大夫的话,还是要去镇上或者县城里找才是。
将碗筷放在盆里,只留了一个小瓷碗装着菜汤,放在一边后,蹲下身子开始刷洗碗筷,心里也开始琢磨起了早上的那件事。
他今早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发现,灶膛边的柴禾灰上,印了个十分明显的脚印。
以往的习惯让南北下意识就以为是何欢来过了,可瞧着大小却实在不像。
何欢的脚和他的差不多大,可灰堆上的这个,比他的脚大了远远不止两圈。
于是南北特意蹲下身子,用手丈量着比对了一下,发现这脚印确实不可能是来自于何欢的。
那会是什么人,竟能在夜里破开门锁,堂而皇之地闯进他的家?
直到南北发现了浴间的木桶和布巾。
他一向习惯将布巾叠上三次,可这个放在木桶里的布巾,竟被人折了四下。
就算他昨日再难受,手上的记忆也不会轻易改变的。
哪个贼人会变态到半夜溜进他家里,只为在灶膛前留个脚印儿,再将他的布巾叠成四层呢。
想来……
南北讶异地将目光移向了房门——
莫不是他帮自己退了热?
南北抿抿嘴唇,只觉得耳根又开始微微发热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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