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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似乎始终都被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浮浮沉沉,可却不曾让他感到恐惧。
因为总有一只有力的手掌在托举着他,令他倍感安心。
非但如此,南北还有了种从未经历过的体验。
那种仿佛窥见了极乐世界般梦幻的感觉,无法形容,快意如同旋涡般吞噬着南北的理智,让他一度忍不住地浑身战栗了起来。
缓过一波接一波的陌生感受,南北终于轻颤着睁开眼睛。
因为疲倦,他做出睁眼的这个动作便倍显艰难。
不知自己昨晚是哭过了还是怎么的,南北抬手覆在了自己肿胀的双眼上。
他仔细感受着自己与往日晨间醒来时的不同,良久才意识到,除了眼睛之外,别处似乎也有些肿痛。
“哥哥醒了?”
萧练早已将现场收拾得一干二净,根本不会让南北察觉出半分的不对劲。
他故意凑近了些,让南北看到自己是因为听见动静才得知他清醒的。
“我昨日……是如何回来的?”
南北开口问道。
一开口,自己却吓了一跳。
他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哑?
“哥哥先喝口水。”
虽早就对南北今日的状态有所准备,但当萧练乍一听见这沙哑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地心疼。
若不是昨夜他速战速决,南北的状态怕是会更差几分。
南北顾不得回忆,伸手接过萧练递来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微凉的茶水滑过干热的咽喉,总算让嗓子好受了一点儿。
缓了一会儿,南北重新开口问道:“我昨日是如何回来的?”
他只记得下山后遇到了柳哥儿,之后似乎帮忙拎了水桶,可后面发生了什么,他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萧练明白南北会在事后记不得之前发生过的事,因此便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别人恶意下手的事。
“昨日哥哥回来的时候似乎很累,我虽然看不见,但听见哥哥睡得很熟,比往日要沉上许多。”
萧练尽量捡着不会出错的话,一句一句地说给南北听,顺带还帮他分析了起来,“莫不是哥哥在山上遇到了什么危险,回来后心有余悸,所以累得睡着了?”
南北努力回想着昨日在山上发生的事,却越想越觉得头痛。
“左右昨日已经过去了,就莫要再挂怀了。”
萧练攥着袖中的荷包,隔着布料摩挲着那柄精致可爱的桃木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但南北有心事,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这副模样。
因着身子不适,南北这几日便没再上山,就连院子里的农活都没怎么干,每日只喂喂猪鸡鸭兔,并不被萧练允许做重活累活。
“待我的眼睛好了,家里的活就都由我来做。”
萧练循着灶台方向发出来的动静,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南北的手,牵着他往卧房里走。
面对萧练的关怀,南北只觉得无比温馨,胸中的暖意更甚:“你身子弱,家里的活还是尽量由我干,你只管休养好身子便可。”
萧练借机揽住他的腰身,假意需要南北搀扶他的样子,温顺地应道:“可是哥哥一个人会很累,我想要替哥哥分担,也喜欢替哥哥分担。”
南北把人扶到炕沿边坐好,而后边叠衣裳边交待道:“我也歇得差不多了,今日下午便要到镇子上去了,前几日在山上采了两株花回来,颜色漂亮极了,也许会有富人家的夫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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