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自己已经耽误三天了,虽然嘴角和肋骨上的淤青淡了不少,还是抹了点红花油和云南白药,他揉着大腿上的伤口扯动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项恺不想管,扔开药瓶倒头躺在床上。
他闭上眼睛强忍着自己入睡,可是睡一觉还是火辣辣的疼,坐着都不是滋味,项恺翻出抽屉里的消炎药碾成粉末,敷在伤口上。
“操!”
他怒骂一句,一拳砸在床头柜上,脆弱的木料龟裂出蜘蛛网样的花纹……
操他的……
项恺又在家里躺了三天,身上的伤不疼了就可以准备去打拳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办。
项恺在拳场的地下车库蹲了两天,每次看见林子彦时,他的身边都是有十几个保镖围着,像他这种贱人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不雇佣保镖估计连觉都睡不安稳吧。
项恺吸了口烟,踩灭烟头,干脆跟着他的车。
终于等到林子彦自己开车回到一处高档别墅区,项恺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刚要进去的时候自己被岗哨拦住了,要求他出示这里的住户信息。
项恺没有,正左顾右盼的时候瞧见远处驶来一辆送水车。
他借口离开,找准时机翻上送水车混进小区。
项恺跳下车时林子彦已经没影了,干脆就坐在地下车库等他,终于在晚上大概十点半的时候,安静的地下车库响起一声跑车解开车锁的声音,项恺瞧着电梯里走出来的那头金毛,在白炽灯下更加刺眼。
除了林子彦那狗逼还能有谁?
项恺从台阶上起身,手里拎着棒球棍,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林子彦还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正在逼近,吹着口哨打开车门,项恺举起棒球棍朝他的脑袋凶狠地挥下去。
林子彦的警惕性也不差,漂亮的跑车车身映出一道人影,转身对上项恺发狂的样子,“靠!”
此时棒球棍已经朝着林子彦俊美的脸砸下来,他只好抬手挡了一下,“啊!”
旋即,寂静的地下停车场响起一声惨叫,脆弱的小臂整根骨头直接断裂。
下一秒,还没等林子彦反应,又一棍子已经砸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