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那里,很冷、很硌、很疲惫。
蔚蓝,我从没有去刻意欺骗你。
我只是……只是害怕,当我给出所有,我还能再给你什麽?还能用什麽留住你。
然而,我还是全给你了,也还是,终究,失去了你。
我早就知道那是个错误。
去追上你、跟你开始,就是错误。
实际上从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你。
你,我唯一信任、依赖、全心相对的,朋友。
可是,我却早已不把你当朋友了,我当你做……爱人。
任性、欺骗、高高在上。
蔚蓝,你让我忘记了我是个男人。
我恃宠而骄,这,又是谁的错?
◇◆◇◆◇◆
小马搞砸的交易,最终被陈清谈了下来,无端扣掉的工资,被提成弥补上,反而还高了一大截。
小马说,你谈下来是你的,不必转给我。
陈清说算了吧,我扣你工资错在先。
两人乘小马的车回到单位,路过助理坐的位置,陈清将路上买的小盒乳酪蛋糕放在了她的桌面上。
女孩儿没说什麽,点头笑了笑。
陈清尽力的在调整自己,失去蔚蓝,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迁怒於别人根本於事无补,且,徒增自己的心伤。
雪下大了,比起他们刚刚回来时候的零星碎片,这会儿落下的已是大片的结晶。
看看表,四点刚过。
陈清觉得很疲累,决定先行回家休息。
要知道,追回已然丢失的客户,委实不是个简单事。
更何况,对方选择另一家的意向很强。
然而,有挑战,才有动力。
将合同交给小马,陈清嘱咐他记得让助理影印,就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动身回家。
雪积了薄薄的一层。
十一月底下雪,不早也不晚。
不怎麽觉得冷,因为没有风。
陈清稍稍系了一下围巾,就跨出了办公楼的地面,踩在了铺满薄雪的路上。
松柏披上了白色的外衣,站在那里,透出一股子严肃之态。
陈清看著,觉得它们和自己很像──毫无意义的坚守著什麽。
走出工厂大门,白色和深绿色中,猛然浮现出一抹红色。
那抹红色小小的一团,却因为有它的存在,而使视觉效果大为不同。
视觉效果,这也是他和蔚蓝一起不知不觉学会的名词。
就好比蔚蓝不在了,陈清还是会购买《Vision》杂志。
说起来,也只有这一点还维持著他优良男性的习惯──替太太买杂志。
然而,这会儿并不是他胡思乱想的时机──那一抹红,不是什麽装饰物,它是个人。
走近了陈清才看清楚,那一团红,是个缩成一团的女人外套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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