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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擅长种玫瑰,是吗?”
“对,以前我就在这儿种玫瑰……标准的玫瑰花圃,四四方方的一块地,当中辟个圆圈,花床中间有草皮路——石子路太硬,玫瑰花繁殖不了——我种了许多白麝香蔷薇,蓬洛纳先生,那是我们英国古代的玫瑰花,非常名贵……还有红玫瑰,小姐很喜欢……”
他的样子像陶醉在回忆里了,我微微一笑:“那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大人不喜欢玫瑰……”
他的眼光暗淡下来,“小姐走了以后,他就下令把花园改建了……当然,这儿还是很美……”
“雷欧切斯,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突然眼圈儿发红,“可以给我一束花吗?我想去看看玛丽。”
我谁也没告诉,一个人再次踏上那条棕色绸带一样的路,来到阿尔梅特村的教堂墓地。
玛丽的墓碑上停着一只麻雀,见我走近,惊叫一声飞走了。
我俯下身子在冰凉的石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把那束鲜红的玫瑰放在了墓碑前。
“亲爱的,一切都结束了,我要离开这里。”
我轻柔地告诉她,“请相信,我会永远爱你,如果有可能,我还会来看你。”
是的,我将在今天预定到伦敦的火车票。
我没想到一次简单的送葬会碰上血腥的谋杀,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但玛丽却出生在这儿,并且长眠在这儿,也就注定我永远不能和阿尔梅特割裂开了。
也许将来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它,然后再来这个地方,谁知道呢?
我在村子里待到下午,然后去火车站预定了车票。
当我回城堡时晚餐时间已经过了,麦克韦伯先生对我一天不见踪影十分惊讶,然后询问我是否要用晚餐。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说我已经在村子里吃过了。
当我走上楼梯时,他站在原地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他应该庆幸,我这个麻烦的客人后天就会离开了,而且有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我一边扭开房门,一边想着该怎么跟公爵道别;虽然我讨厌这个主人,但基本的礼貌还是应该有的。
对了,还有神甫……
没想到我刚一跨进门,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让,你到哪儿去了?”
才在我脑子里浮现的修长身影此刻正和神甫坐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满脸怒容地看着我。
[六、 真凶]
这个场面让我措手不及,我愣在门口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公爵手指上夹着一支雪茄,一阵迷离的烟雾围绕在身边,他脸上的表情就像个发现妻子出轨的丈夫;而神甫则安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我,手里托着一个茶杯。
“审问犯人吗?”
我在心底抱怨,“他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真讨厌!”
我慢吞吞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没理会他的诘问,却笑嘻嘻地和另一个人打招呼:“晚上好,神甫,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晚上好,蓬洛纳先生。”
他放下茶杯对我露出迷人的微笑,“请别介意,我们今天在哪儿都没找到您,未免有点儿着急。”
“哦,我……去看玛丽了。”
“您在墓园里待了一整天?”
他惊讶地问到。
“我还去订了火车票。”
“您要回法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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