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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你醒一醒。”
千山无奈,他伸手按住了奚十里的肩头,以防她还想要贴近自己。
他无所谓,可他家小师姐,不一样。
奚十里现在也很挣扎,她灵台尚有一分清明,知道这时候应该找妖丹,可是不知道蚌精在房间里燃的究竟是什么香,竟然令她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浑身都热得难受,而身边的千山,就像是一座冰山一样,靠近时,她瞬间觉得舒服了很多。
脑子里一边命令自己不要再靠近,但是另一边的脑袋却不听指挥,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令自己觉得清凉舒服的地方。
门外的蚌精似乎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又用着难听的娇媚声道,像是想邀功一般得意说:“这可是奴家从狐族寻来的好东西,小郎君可要好好疼爱女娘,不然,这一晚可有得她受呢。”
千山一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若是狐族的东西,那他小师姐中的可就不是什么一般的迷香,而是妖毒。
千山终于低头,看着此刻面色红润得简直不正常的奚十里,忍着心头泛起的躁意,下一刻,他一个刀手,劈在了奚十里的后颈上。
“小师姐,对不起。”
千山说,然后伸手将差点没直接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自己怀中的女娘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床铺的内侧。
如今没有灵力也没有解药,只能如此,暂缓奚十里体内的妖毒作祟。
千山做完这一切后,就开始强硬催动血脉中残存的灵力。
他越快一秒,就越早一秒带着奚十里脱离困境,让她不再饱受妖毒之苦。
修士能引气入体,便是让灵气化作灵力,融合到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
灵气令人灵台清明,祛除身体内的污垢杂质,排去浊气,使得浑身都变得轻盈很多。
即便是在短时间内失去灵气的滋养,但常年的引气入体,也会让一层浅淡的灵力包裹着筋骨血脉,身体仍旧比凡人轻盈很多。
但现在,千山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已经跟自己的骨血早就融合在一起的灵气强硬地剥离出来。
且不说这种方法能获得的灵力有多少,就说整个过程,都极为漫长痛苦。
跟血肉早就融合的东西,在现在却要被剥离出来,本身就不容易。
但千山脸上的神情没多少变化,他早就擅长了忍耐和克制,现在哪怕身上穿着的喜服都已经被冷汗沾湿,但他也没哼出一声。
微薄的灵力催动着骨刺的生发,还没有从魔修身上剥离出去的骸骨,并不是黑色的,而是纯白。
千山不动声色地看着骨刺穿破了自己的皮肉,一点一点在指尖冒头,终于,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在此刻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好了。
他想。
在他苍白的手指处,有一节骨刺突兀分明,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血迹。
催生骨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自己从内到外,扎穿。
这种近乎于自虐的行为,似乎对千山而言,并不算什么。
魔修的骸骨做成的武器,是这世上最坚韧的凶器,割破一只蚌精的皮囊,想来也轻而易举。
“嗯哈……”
千山脑子里正想着等会儿蚌精过来时,自己能从什么角度能对这分身一击毙命,忽然耳边就传来了一声低浅的□□。
千山倏然回头,便看见穿着大红的喜服的奚十里,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脸上的红色仍旧没能褪下去,甚至在经过了这一段时间未曾得到纾解的折磨后,变得更红了。
她红唇轻启,发出着无意识的低吟声,缠绵得令人有点难受。
奚十里虽然被千山打晕,但是刚才吸进了身体里出自狐族的魅香,却没有解开。
即便是在昏迷中,她也觉得浑身难受极了,忍不住地无意识地发出了嘤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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