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和声音,对于身边还清醒的黑衣青年而言,是多致命的毒药。
千山自打听见奚十里的声音后,原本因为催生骨刺而变得冰冷的后背,此刻却是在缓缓升温。
他从来无法抗拒奚十里。
下一刻,千山敏锐地觉察到了昏迷的人在床上翻了个身,朝着自己这一端靠拢。
千山:“……”
眼看着奚十里又要贴上自己,千山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随后站起来,脱掉身上的喜服,“哧啦——”
一声,喜服瞬间变成了几条破布。
下一刻,千山就将在床上难耐地蹭来蹭去的人紧紧地绑了起来。
“小师姐,得罪了。”
他低声说。
千山想,这可能是对于自家小师姐,也是对于自己而言,最安全的办法。
他从不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如此最好。
坐在床上,千山守着奚十里,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膝头。
这里没有灵气,但打坐至少能让他平心静气,不受外界的干扰。
蚌精的耐心不怎么好,它最开始还听得到里面有声音,但后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蚌精讥讽嗤笑一声,随后一挥手,喜房的大门立马消失无形。
“小郎君,小女娘,还痛快吗?奴家这香,可是顶级极品,保管二位难忘得很呢。”
蚌精扭着腰,便朝着被红幔围住的喜床而去。
在朦胧的纱幔之间,它能看见里面躺着两人,还有落了一地的衣服,看起来战况似乎还挺激烈。
这是又快又猛?
蚌精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就要拉开帷幔。
在大红的帷幔之中,千山露出了半个胸膛,单手揽着怀中的奚十里,画面看起来香艳无比。
当蚌精的脑袋伸进来时,它看见还在床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不由发出尖锐的笑声,私心怪癖得到了满足,随后它俯身,想要找一找处子的落红,这对它而言,就是上佳的补品,“既然小郎君快活了,那现在是不是就应该让奴家……啊咳咳——”
蚌精没想到自己刚刚低下头,在床上的年轻男子倏然一下转头,伸手便朝着它脖颈上一划。
它最初还不当回事儿,不过是一个没了灵力的普通人,能在这里将它如何?难道还妄想伸手掐死自己?
但下一秒,脖子上和胸腔处几乎同时传来的剧痛,让它瞬间跌坐在地,痛得再也无法维持原型。
它震惊地看着跟前年轻男子的那只手,布满了看起来森冷惨白的骨刺,刺穿了他的手掌,狰狞可怖,上面布满了殷红的鲜血。
“你,你竟然,竟然是……魔,咳咳咳……”
蚌精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难怪,难怪会这样……
它还想要挣扎,不甘心就这样败落,可也是在此刻,千山跳起来,将它最后一丝想要逃走的神魂拘来,握在骨刺之间,随后骨刺不分敌我地扎进了千山自己的掌心里,而属于蚌精的分身的神魂,也被捏得粉碎。
在这瞬间,地动山摇。
这是蚌精的分身受损,给本体带来的巨大的冲击。
蚌壳开,绝灵之地中涌入了丝丝灵气。
这点灵气对于千山而言,已经完全足够。
他的神识飞快扫过了蚌壳内的每一寸角落,目光一凝,“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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