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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接过他的话:「每年来避暑吗?倒也能静心住三个月,他们应酬都很多吧。
」
「我以前也以为是的。
后来才晓得言采工作的时候会失眠,一齣戏又动辄几个月,他们就拿这三个月调整。
」
听到这裡徒然有些羡慕,又去看了一眼这房子:「好像能避世一样。
」
意明听了我这句话,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看起来是要反驳的,但最后居然并没有说什麽。
「舅舅去世之后这房子就卖了,等到言采去世,城裡的房子也卖了,钱都放到基金会裡,这遗嘱不知道是他们什麽时候商量的。
所以说我搞不懂言采,我不知道他怎麽能在我舅舅生病的时候两个人坐在一起商量遗嘱。
」意明脸色阴沉了,「我果然不喜欢他。
」
你已经反覆在强调了。
我心裡暗叹。
嘴上则说:「他不卖,难道还回来住吗?」
意明就不说话了。
早饭吃得不甚愉快,或许是因为早上的回忆。
吃完早饭后他也没出门,坐在一楼的厅堂裡看报纸,我就陪著他,坐在边上看电视。
这样到了十点,雨停了,太阳也从云裡探出头来,他把手边的报纸统统读完,忽然说:「我今早说了些怪话,情绪失控,对不起。
」
我看著他,说:「只要涉及到你舅舅,你道歉的频率就比平时就高得多。
其实没关系的,你想说就说,我很乐意听。
这是你的家人,我很高兴你和我说这些。
」
他愣了一下,抿起嘴,又露出那种不自觉的固执来:「这些年来我爸和我都不太提舅舅了,怕我妈难过。
不晓得怎麽回事,自从听你说你在找言采的资料,我又开始想起他们。
舅舅去世的时候我爸妈都在外地,没赶上最后一面。
下葬的时候她又病了,是我爸和我去的,她因为这些一直难过内疚,说些傻话。
」
「你想,也许你舅舅就是不想她太难过,才这样避开她。
他们感情一定很好。
」我说完想到这句话和我素信的人死神灭背道而驰,一瞬间竟也想苦笑了。
「谁知道呢。
」说完这句话他犹豫了很久,我正奇怪,意明低下眼来,问我,「他们葬在山裡,你想不想也去看看。
」
我们先是开车,往深山裡绕,一开始还是公路,我一路上都在听意明说谢明朗的旧事。
他想来压抑太久,说话的语气连我听来都觉得如释重负。
眼看前面没有公路了,意明把车停在一边,我们走下车来。
接下来都是山路,但早上下了雨,路面都是泥,看来很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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