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意明皱眉,看著我,我就说:「路还很远吗?不远就走吧,既然都来了。
」
「还在深处,其实我也不太记得路了,要走走看。
」
他牵著我走。
路很滑,我们走得很慢,没多久鞋子和裤脚都一塌糊涂,但是这一片都是树,风起的时候刮动树梢,松涛阵阵,真的有避世之感。
但接下来路越来越糟,没多远就是一滩水,意明停住了脚步,回头对我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还有好长一段路,今天看来没办法了。
」
我觉得可惜,指著脚上的泥说:「这样回去,之前走的路就算是白走了。
」
他想了想,还是说:「去了也看不到什麽。
和这裡的每一棵树都一样,也没有标记,就是树而已。
」
「为什麽不做标记?」我很惊讶。
「不为什麽。
」
听他这样说,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意明这时已经往回走了。
他说:「回去吧,改天再来。
明天也许就行了。
」
我一把拉住他:「还是走吧,都到这裡了。
只有树也没关系。
你又不在乎是不是只能看见树。
」
他看了看我,目光往路的深处看去,还是折了回来,继续走:「那就走吧。
」
我扶著树干,跟著他慢慢挪,这时我说:「暑假前我找了个机会,去看过言采的信了。
后面有一张他写给你舅舅的生日卡,是你们找出来的吗?」
「在一本舅舅的书裡找到的,应该是被拿来当书籤。
」他一分神,脚下一滑,我赶快扶住他。
他站定后撇了撇嘴,「很感人吗?」
「这样的一辈子,也很好。
」想了很久,才慢慢说。
「以前我总觉得舅舅喜欢言采更多一点。
因为言采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他要讨人喜欢,实在太容易了,只要肯付出一点点,不要说事半功倍,就是十倍也是有的。
我说了他很冷漠,这不是我的臆想,你知道吗,舅舅生病之后他还接了一部戏,我都不知道他怎麽能再站到舞台上。
」
「你啊,你说是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我喜欢你多一点,我们在买菜吗?」
意明牵紧了我的手,继续说:「你看过舞台上的言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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