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是,表哥,我真是挺犯愁的。
事出了以后我琢磨几天,我就寻思,我平时又没那癖好,也不是没喝过酒,我酒品什么样我自己知道,再差也就是在校门上撒尿还跟人比谁浇得高——你说我怎么就会去找个精油鸡呢?”
朱崇柏后仰着脖子垂着眼睛看我,像是在品我说的话,“几天没见,长进了,都知道想事了!”
我瞅了他一眼,转开头,“我也不是傻逼,只不过没见过世面,所以反应慢点,那咱回家还不得想想么?表哥去的那地儿看着可有点品位,不像会随便宰人的,那忒下作,忒低级!
完全就是一锤子买卖。
要是每个在那喝高的人都遭到我这待遇,谁傻逼啊还在那办长期会员?我知道,表哥你又不是斗心眼的小女人,捉奸在床这招太低级,不合你的身份,关键是不合你的心气儿。
你不是存心要恶心靳昶,你是压根没看得起我,消遣我罢了。”
朱崇柏笑了笑,从嘴里拿下烟来,“表弟分析得挺透彻。
那表弟想怎么样呢?”
我摇头,“我还能想怎么样?报复你?我可没钱给你找鸡,烧鸡我现在都买不起,再说那也太便宜你了,爽死你了。”
说完我转身要走,听他问了个关键的问题,“你跟靳昶怎么样了?”
“你自己问他去啊。”
说完我就走,心里这个爽,我估计靳昶肯定早就迁怒在他身上了,这段时间不被搭理得肯定不只我自己,靳昶肯定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啐。
活该。
可是走到半路我又想起来,我就算不说,小烨过会也会告诉他。
不知道他是真看上小烨,还是俩凑了对炮友。
炮友,我酸溜溜地咀嚼着这个词,想起不少事。
靳昶还说我不顾礼节,真他妈能损我。
我在靳昶家门口寻思了一会,赌了一把。
搭地铁去银行,楼上的办公区还有零星的几个人在加班,我直奔靳昶的办公室,敲了一下门就去扭门把手,把手是活动的,门一推就开。
靳昶在办公桌后头坐着,手里还拿着固定电话的听筒,似乎刚要打电话,惊讶地抬起头看我。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老男人都这个德行,周末不愿意回家见老婆,又不一定一直有狐朋狗友陪着,最后就只能在办公室里干坐着。
特么没出息!
我看见靳昶那张熟悉又久未见到的脸,几乎是夹着风朝他冲过去,急于亲近又恼羞成怒等等的复杂情绪我自己都难于分清,不过我站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时候突然想起我妈。
我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好像特别像我妈,连这场景都让我有觉得格外熟悉。
太惊悚了,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警告自己不要娶一个像我妈一样的女人,难不成最后我自己越发展越像我妈?
靳昶还拿着电话,迷惑地仰头看着我,大概是我的表情阴晴不定,把他弄晕了。
我的手按着他的办公桌,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看着他那双黑亮的眼睛,运足了气说,“我喜欢你。”
我的表皮都要被烧得抽搐了,话说的像干仗一样,我都佩服我的强硬了,我还有口气这么强硬的时候?“我喜欢你。
行了吧?你回家吧。”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仰头看了我一会,从这个角度看他那双安静的眼睛特别可爱,有一种睁得很大的错觉,我都觉得他可爱了!
然后他低头继续拨号,手里还拿着听筒,“喂,我是靳昶,对对,我收到你的邮件了……”
整个过程就好像未被我打扰过,也未曾中止过。
我……我操。
我尴尬地僵在那里,可怜地等着他讲电话,可是这个工作电话特别长,好像对面那个人是个话痨,他也根本不在意我,或者说根本没看见我。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