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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弦大吸一口气,跑到他面前:“我试试,可以吗?”
墨卓像是没反应过来:“啊?”
秦初弦当他同意了,激动地自顾自比划了起来:“先这样,再那样,对,那招是那样的。”
回忆好招式,她抬头急切地点点头:“可以了,开始。”
没等墨卓回过神,秦初弦已看似笨拙地扭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扳。
“哎呦。”
墨卓干脆地倒地。
“那个,我赢了。”
秦初弦一边羞涩地去扶他,一边期待地等待墨卓说佩服她。
墨卓按住屁股,龇牙咧嘴地打开她的手,爬起身:“黄扫帚,再来!”
秦初弦顶着像极了扫帚的朝天髻呆住了,原本欢呼雀跃的胸膛犹如被什么堵住似的,又酸又涨。
她没读过话本,不知道这就是文人骚客们所说的:伤情的感觉。
墨卓可没心情揣测女孩的想法,刚站定便迅疾如风地朝她袭去。
秦初弦急忙伸手架住,顺势一压。
“哎呦。”
墨卓摔得比铁蛋还狠。
再次获胜,秦初弦却没了刚才那种愉悦的心思,第二次出手只是在自卫,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泄愤的感觉。
墨卓气哄哄,再度爬起:“黄扫帚!”
还敢喊她“黄扫帚”
?秦初弦完全怒了,手劲重了许多。
墨卓摔得结结实实:“哎呀!”
“黄扫帚!”
“哦!”
“黄,哎呦喂。”
……
“住手!”
直到几个墨卓的侍卫慌慌张张地冲过来,这场挨打表演才告一段落。
看见小主人满身灰尘,泥滚猪似的模样,一个大胡子侍卫按捺不住怒火,揪起了秦初弦的衣领:“臭丫头,好大胆!”
秦初弦挣扎了两下,害怕了。
对方是大人,对方还是高手,腰上还别着佩刀,她根本打不过。
见状,嵇苍像小豹子一样发狂地扑过来,用力扳大胡子侍卫的手:“放开她!”
扳了一下扳不动,他干脆“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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