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的房间很大,装修风格偏西方宫廷化。
想来这家子人惯着宠着,打小就把他当小王子养大,这才养出娇滴滴的模样,软脚,胆小,不经吓。
我撇了撇嘴,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白医生从进来开始就在东摸西摸地,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我看他里里外外地走了几遍,一脸困惑的模样,忍不住开口了,“您在找什么呢?”
“治疗对象啊。”
白医生托了托厚玻璃眼镜,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嘟哝着,“那么大个活人,他躲哪儿去了?”
我四下看看,发现靠近阳台角落的窗帘鼓起了一块,当下就过去扯了开来。
果然,林栩正缩成了团躲在角落里,突然被人发现让他很是惊恐,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眼看又要尖叫出来,我一把拖过窗帘就往他嘴里塞去,顺便扬起了拳头,“敢出声试试!”
可怜的林栩看起来像是随时就会昏过去一样,泪珠子叭哒叭哒地掉。
我最烦这种动不动就流眼泪的男孩子了,一点种都不带的。
把他扯起来往沙发上一扔,“给我坐好。”
尽管是泪流满面,林栩还是乖乖地坐正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我抄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有阵子不见,林栩看起来比上次精神了,脸色也红润了些。
白医生从房间里出来,我赶紧把抄着的手放下,退到了一边,挺狗腿地笑,“白医生,我找到他了,可以开始治疗。”
早治疗早完事,早点放我回家吃饭。
白医生和林栩交流的时候我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玩着手机,听着那一老一少小声的交谈。
慢慢地林栩说的话多了起来,连声音也大了些,而且他还时不时地往我的方向瞄。
偶尔我抬起头,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他就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似地把脑袋扭到一边,力道猛得我都担心他会拐到脖子。
白医生和他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就管我招了招手,“郝小姐,你来一下。”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迈着小碎步过去了,“啥事儿?”
白医生笑眯眯地给我让了坐,然后对林栩说道,“小栩,这世上是没有鬼的。
那晚是郝小姐救了你,什么情况她最清楚了。
是不是,郝小姐?”
我背脊一直,字正腔圆地答道,“是!
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
不,这世界上绝对没有鬼!
在无产阶级者的面前,一切牛鬼蛇神统统都是浮云!
在劳动者所代表的无产阶级面前,万恶的资本家终将被炮灰!”
我斜了一眼已经处于恐慌状态的林栩,“你的,可懂?”
林栩的牙齿对敲得叩叩响,但这不妨碍他冲我拼命地点头。
我扭头冲白医生笑笑,“你看,他懂的。”
“可……可我真的,真的看到肠子了。”
林栩的声音抖得厉害,但还是能听得清楚,“我真的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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