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靠在他肩上,眼泪慢慢地流出来,喃喃自语:“我忍得太累了。
我们这样走下去,到底什么时候能停止呢?我希望你不爱她,希望你不抱她,甚至希望过你离婚跟我在一起,但是我没有立场要求你去做这些,我也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有她,所以我们就这样吧,趁一切都还来得及,就当之前的这些都没有发生过。”
他抱着我,双臂紧到让我几乎不能呼吸,很久很久之后,他终于点头说:“好,我们分手。”
跟着吻了上来,一边吻一边说:“宋颜,我们的关系是存在过的,我不会忘,也不想忘。”
我一下就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他不停地吻我,我也不停地吻他,我们都知道,没有明天了。
动情的话自此不能说,不敢说,只能沉默而疯狂地做-爱,放肆地□,没有任何压抑,也不想压抑,反正就这一次,就只有这一次,一遍一遍地掠夺对方的身体,缠绕吮吸,绝望,丧失理智。
做累以后,我们安静地抱着彼此,什么话都没说,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窗帘,他起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跟着就离开了。
我人生的第一段感情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骤然而至,戛然而止。
*
请了一段长假待在家,我需要休整,但是眼泪总是在任何时间毫无征兆地降临,我也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就那么在床上一直躺着,哭累了睡,睡醒了接着哭。
之前还在计划周末旅行呢,谁能想到马上就分手了呢?
好几次我都后悔过,要是晚一点分手就好了,要是不提分手就好了,要是能装聋作哑地继续忍耐就好了。
可是时间回不去了。
木已成舟。
羽翔给我打了电话,我虽然尽力克制自己,但还是被他听出来有哭过。
他一再追问,我只好说了实话,他没多说什么,只让我在家等,他过来看我。
有羽翔在,
我就会稍微感到心安,尽管当初是他把路子皓推向我,但我知道,他的初衷是为我好。
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不仅没有对路子皓感到厌倦,反而越陷越深,把自己搞得现在这么痛苦。
要是能再早一点遇到路子皓,早在他还未娶的时候,那该有多好。
第二天门铃响的时候,我以为还是羽翔,开门之后才发现来的人是冬青,手上还拎着两大包东西。
“知道你肯定没吃饭,我先去把粥热一下。”
他说着就往厨房走,我愣在原地,小声:“你怎么来了?”
冬青微笑:“羽翔给我电话了,你现在需要人陪,不是吗?”
我有些懊恼羽翔,总是自作主张。
其实我现在不想面对冬青,这正是我最脆弱的时候,他越对我好,我就会越感激他,也就会越感到负担,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他,即便和路子皓分了手,我的心还是不想给别人。
“买的猪肝菠菜粥,猪肝补血。”
冬青把粥放进微波炉:“我还买了点菜和肉,给你放冰箱里。”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