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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朔月确实天赋异禀。
若案子查出来与他无关,不若与娘娘求个情,往后便留在大理寺?”
谢昀像个念完经就揍和尚的恶棍,分外无情:“此事日后再说,先破案要紧。”
离开前,谢昀又道:“这案子不讲什么刑不上大夫,更不必在意官职位分高低,涉及到的佛寺,也尽快整治。”
先帝礼佛,佛教大盛,世人求佛,如酒徒渴酒,病患求药。
又有祖宗成法,规定庙产可免交税金,许多农户便将自己的田地归入庙产,再按时向寺院交纳一定数目的银钱,便可以用比交税更少的钱来维持自己的田地。
如今全国各地的寺院都在做这个买卖,以致京畿良田美利多归僧寺,国本受损,利害不言自明。
谢昀不信鬼神,亦不信长生之术,早有整治寺庙、肃清风气的念头,而今慈幼局一案便是最好的刀。
哪怕朔月不在这里,他也要亲自与严文卿商议此事。
严文卿微微肃容应是,瞧见谢昀大步流星的背影,不禁为那小朋友的来日哀叹几分。
大理寺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一个年轻的内侍站在那里,模样清秀严肃,像是已经等候许久了。
朔月略略认得眼前的人,叫做李崇,是谢昀身边贴身服侍的太监。
朔月四下张望,却没瞧见旁人:“陛下来了吗?”
他有些期待地等待着李崇的回答,李崇却避开这个话题,微微笑道:“陛下已然回去了,公子且上车罢。”
“……这样。”
朔月有些失望,却还是安慰自己,虽然陛下没来见自己,不过能为自己跑这一趟,往后应当不会再把自己赶出宫去了……吧?
临上马车前,他脑海中闪过严文卿的神色。
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在听到“心脏”
二字时,严文卿脸上掠过的分明是震惊和愤怒。
与裴玉言如出一辙,与谢从清大相径庭。
可先帝分明说……
朔月摇摇头,暂且压下满腔困惑,上了马车。
不管怎么说,长明族与皇室的契约,还需要他履行。
这是他从六岁开始,就深深植根在心中的信条。
他不知道,背后的黑夜中,有一双眼睛正沉默无声地注视着他。
【作者有话说】
朔月:要回去保护陛下了耶!
我超级称职!
铁饭碗我来了!
谢昀:裁撤铁饭碗,竞争上岗,从我做起。
第7章自荐枕席
谢昀童年艰难,少人服侍,便养出一幅冷淡疏离的性子,如今长大登基,便更觉得下人伺候起来繁琐不堪,往往是简单梳洗一番便打发人下去,只在殿外留几人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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