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很久,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可是一年过去了,我不但没能与她和离,还等来了你要嫁给周砚的消息。”
晚云拽着他的衣襟,哭得撕心裂肺,近乎昏厥,她无力地趴在周穆肩头,心中百感交集。
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周穆忽然环住晚云的肩膀,一低头亲在她脸颊上,晚云惊诧地抬头看向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还没回过神来,周穆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双唇上。
唇瓣触碰的一瞬间,晚云猛然清醒过来,往后一躲,双手撑在他胸口上:“不可以,不能这样。
我是周砚的妻子,你是兰姐姐的夫君,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呢?她若知道了,怕是会杀了我。”
晚云口中不停念叨着,心中对苏梅兰杀猫一事还心有余悸,可周穆听在耳朵里,还以为她说的是周砚。
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拉起晚云的手查看她有无受伤。
“周砚这个混蛋,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他若再敢对你出手,我便打断他的胳膊。”
晚云愣愣地听着,这才意识到,周砚好似并没有打过她,最粗鲁的动作也不过是按住她的手,掰了一下她的脸,虽然还用力在她胸口亲了几下,可连寝衣的扣子,他都是一颗一颗解开的,并没有暴力撕扯。
她也有些懵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吓傻了,产生了幻觉,以为周砚要害她。
晚云还没想明白,周穆已气的七窍生烟,他摸着晚云手背上一小块乌青痕迹,怒声道:“我去找他算账!”
“不是,这乌青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与周砚无关。”
晚云话刚落口,周穆已转身冲出了梅园。
晚云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忙追了出去。
那乌青还真是她翻窗的时候,不小心在几案边缘磕碰的,万一他们俩打起来了,又万一周穆一时冲动把不该说的话全说了,那一切都完了,整个将军府怕是要翻天了。
禾风院内,周砚刚与何总管交待完毕,此行需携带的人员、马匹和干粮,他正准备回屋继续和晚云道歉,可一进屋,才现屋子里已空无一人。
他将屋内可以躲藏的地方寻了个遍,连盥洗室都去仔细察看过,还是一无所获,直到看到那推开一半的窗子,和放在几案下的凳子,才确信晚云是翻窗出去了。
他顾不上自己面上挂彩,怕晚云出事,打算先去竹月屋里看看,毕竟每次一和他置气,她就躲竹月屋里去。
周砚扯了扯衣袖,遮住手背,埋着头正往外头走,还没走到门口,门就突然被踹开了。
周穆气势汹汹地进屋,看到周砚低着头,又抬起袖口遮挡面部,他更加怒火中烧,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掰扯开来。
周穆突然呆住了,本来骂人的话已到嘴边,捏紧的拳头就要举起,却在一瞬间偃旗息鼓。
只见周砚一侧脸旁隐约可见几根泛红的手指印,应是被狠狠打了耳光,而红印下面靠脖颈处,是更长的一排抓痕。
周穆又低头看向拉住的那只手,虎口处清晰可见两排齿印,还伴有团团血迹,手背上全是血淋淋的抓痕,凌乱的血渍糊得到处都是,已经干成了块状。
周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撸起周砚的衣袖,目之所见更加触目惊心,他的手臂肿,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还夹杂着许多弯弯的指甲血印,就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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