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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哪儿吗?”
罗俊眯着眼反问。
程英有些汗颜,“他滑得像条泥鳅,办完事就溜得不见踪影了,不过——”
“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先把孩子找到再说。”
罗俊觉得头很痛,闭了闭眼睛。
程英的拳头不自禁握紧,恨不能立刻把老姜攥在手里撕个粉碎,“就这么便宜了华帮?”
罗俊望着他,眼神无波,“你觉得,如果我们现在跟华帮动手,谁得到的利益最多?”
程英愣住。
“韩冬虽然不聪明,也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最起码,给别人做嫁衣的买卖他不会干。”
“您的意思是——这事儿跟华帮没关系?”
“等事情了了再说吧。
不管有没有关系,”
罗俊低下头,冷冷地说:“既然已经有人挑了这个头,我们没有退缩的道理。
每个人,都得为此付出代价。”
程英心领神会,老板永远比他沉得住气,帐不是不算,但得等秋后。
罗俊突然无声地笑起来,良久,他才仰起头来,盯着天花板,“程英,这次我要亲自过去。”
程英骇然,立刻强烈反对,“老板。
这怎么行!
多少人就等着您出泰国呢,您这一出去——”
下面那句他没敢说出来,也许。
罗俊人刚下飞机,就会没命!
罗俊了然他的潜台词,他轻松地耸了耸肩,笑道:“我也一直很好奇,究竟我最终会死在谁的手里。”
程英急得抓耳挠腮,哪里有心情与他调侃,“可是,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
罗俊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他横了程英一眼。
表情冷峻,“程英,那是我的儿子。”
程英的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再也做声不得,他其实在就猜到了,只是罗俊从来没有公然承认过。
有这一句,就足够了。
手下的人什么都好说,可是要说服珊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罗俊没有时间耽搁,当天回去就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捡了个时机跟珊儿摊牌。
果然,珊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什么,你要去内地?什么天大的事非要你亲自过去?赵仁发那边不是料理得很好?”
罗俊将她搂紧怀来,温言解释,“有些生意出了个不小的问题,赵仁发跟我告急,我总不能永远当缩头乌龟,把麻烦扔给弟兄们处理吧?”
珊儿冷笑,“赵仁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罗俊皱了皱眉,“珊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他,这些年,如果不是他出生入死给我抗黑枪,我还能站在你面前吗?”
珊儿直愣愣地盯着他,“罗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罗俊避开她审视的目光,“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会尽量早点回来,好么?”
“非去不可吗?”
她不死心,继续央求他,眼里竟有了某种令罗俊恻然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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