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数年,他也未曾想过当初那个一身伤痕破烂的人能够成长蜕变成这般模样。
她从来都是一个谜,他至今也没有猜透。
数年过去,她变了,又似乎没变。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只要一瞬间,她依旧会变成当初那样满眼杀意、想撕裂一切的人。
她从来都是冷漠的,只是随着岁月的累积,她聪明地学会隐藏自己。
曲终音散,南弋缓缓收剑,从头到尾没有看在场所有饶眼神。
君且这才出声道:“舞得不错。”
一旁的容浔倏地低低笑了一声,有些玩味道:“煜王的婢女果真是不同凡响,倒是让本爵爷也颇为羡慕。”
君宓对着君澈道:“三哥,她怎么什么都会!
好厉害!
那舞剑比叶姐姐的还要好看!”
君澈听后皱眉道:“不可对他人评头论足。
叶县主和这侍女皆是有才之人。”
“知道啦,三哥是觉得之前叶姐姐跳舞好看对吧?我也觉得她跳的好看,可是我更喜欢她那件琉璃流仙裙。”
君宓道。
南弋瞥过张若兰,只见她的脸色倒是不太好看。
打脸,就是需要狠一点,这才能被记住。
免得下次蹬鼻子上脸。
经过君烨身边,南弋见君烨酒杯满满的,微微捏紧拳头。
在君烨身边待久了,南弋自然是知道君烨有些习惯。
比如现在,君烨一旦有些不悦时,变会不自觉地捏紧左手。
他又怎么了?是谁又惹着他了?
重新又回到君烨身后,南弋又半藏在纱帘后面,让人看不清模样。
叶思莞当初听闻南弋诗作,本就惊讶于这婢女的才学才情。
方才又见到南弋舞剑那般的出色,更生出了几分惊羡,甚至有些不安。
可她下意识看向君烨的时候,只见君烨也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前的南弋,眸色暗沉,隐隐带着占有的霸道。
她一时间慌了神。
女子的感觉不会错的,难不成君烨他对这婢女……
张若兰笑着道:“没想到大殿下的侍女不仅诗作出众,这舞剑也是不同凡响。
本宫倒是好奇,大殿下的贺寿之礼是什么呢?”
君烨起身道:“今日父君大寿,儿臣准备了一些贺礼。
只是东西多了些,此刻正候在厅外,只等着父君召见传唤。”
“既然如此,那便让人领进来。”
君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