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生活比之美国期间余裕从容。
闲暇,他有大把时间去欧洲各地旅行。
顾盼安排利索后,也问我邀功请赏。
我虽然对她的好心有些怀疑,但是她也算帮了我大忙,言语间我不免客气,偶尔也会在哥哥面前说上几句好话。
然而此后不久,哥哥那边开始变故叠出。
先是锦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离开哥哥,远赴英国。
然后车祸。
再然后与哥哥准备离婚。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跟顾盼有关,却也不敢跟哥哥提。
有一日,我在陈勉那里,无意接到顾盼的电话,很是惊诧。
他们怎么还保持联络?回想顾盼为人,疑窦丛生。
待陈勉从浴室出来,我逼问:“你们到底什么交易?”
陈勉淡淡:“她给我机会和平台,我也愿意放手一搏。”
“可,你能给她什么好处?”
我说。
“什么好处?”
陈勉略笑了下,“女人的欲求不就是男人吗?越有资本越疯狂。”
他托起我的下巴,调侃,“你不也很疯狂?”
他的不正经让我的脸灼灼烫起来。
我想说我跟顾盼是不一样的。
可哪不一样呢?我不也曾为了自己的私心做过有损家业的事?
“陈勉,”
我徒劳哀求,“跟我哥有关吗?你不要对付我哥。”
“对付你哥?”
他皱皱眉,忽然哂笑,“我倒很乐意跟你哥较量下。
其实,每次你提到你哥,都会令我不太舒服。
我知道我是靠着你哥走上一个平台的,当年,是你和锦年为我说情,在你们眼里,我是被怜悯而不是被尊重的。
只要想起当年的情况,我就愤慨。
有些人可以捍卫尊严,可我不能。
我恨你哥。
恨他高高在上,恨他一出生就可以拥有太多,恨他可以光明正大拥有锦年。
我有什么?唯一的一点爱连偷偷摸摸想念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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