纂儿弯着膝跪了下去。
“老夫人,这样的家人,老实说纂儿从来没等过,也没盼过,只是请老夫人原谅纂儿的厚颜无耻,说把闻府当成自己家,无论微生夫人来多少趟,纂儿是不会回去的。”
她很少觉得累,在课堂上学习不会,在花房里侍弄那些花草不会,但是和微生府的人唇枪舌战,却比干了一天一夜的活儿还要累上三倍。
闻巽盯着纂儿的膝盖,直想让她起来,但碍于母亲没有发话,他不好开口,只能一直瞅着母亲,希望母亲赶快把纂儿叫起来。
啧,这样就心疼了?蒋氏哪里不懂儿子的心思,她偏故意不和儿子对上视线。
“再不好,他们总是你的亲人,把人撵走了是小事,我怕的是以后你会后悔,将来没有任何外家的助力,再过几年你要谈婚事了,可有心理准备?”
对方要是知道她连个可以倚仗的人都没有,谁会想要这样的妻子?
“我知道老夫人是为纂儿好,但是这样的亲人,也不知这回是出了什么事,才会想到我的存在,改天我要是没了利用价值,下场不知会如何,所以不要也罢,至于婚事,如果我的男人只是个想靠妻族的人,不是真心爱我这个人,我真的不希罕。”
她没有古代人这么看重婚姻,能找到看得对眼的就作伴,要是没有,她也有办法自己活下去,了不起就是自己辛苦一点,也没什么。
蒋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倒是个有志气的,你回去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后悔了,也不用害臊,让人过来知会我一声,我会送你回去的,看在我的颜面上,那家子应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谢谢老夫人。”
谢她的维护,谢她站在她这边,谢她始终没说什么。
香淳赶紧把纂儿扶起来。
“儿子,你留下。”
蒋氏见小儿子要跟着纂儿离开,出声阻止。
“娘,还有事要跟孩儿说?”
蒋氏伸手冷不防就拧了他一把,疼得他哇哇直叫,连忙跳开好几步,“娘,你这是做什么,谋杀亲儿子啊!”
“还叫!
纂儿是微生府煞星的事,你居然瞒着我?!
今天要不是有人来闹了这一出,我岂不是永远被蒙在鼓里?”
她面色愠怒,但是说真的发火,好像也不是。
就知道他娘会为了这件事发火,如今捅破了,她没找纂儿的碴,却冲着他来了,因为人是他带回来的,亲疏有别,要挠人的时候就想到他这亲儿子了。
娘,他又不是出气筒!
不过,最佩服他娘的就是她对事情从来就是一码归一码,明事理,知人情,绝对不会胡乱发脾气。
“我英明神武的娘亲,什么煞星、霉星,您又不是那些乡村愚妇,怎么也信这个?”
“我不是乡村愚妇,可我为什么不信?一命二运三风水,你敢说冥冥中没这回事?”
这混帐,她生平最讨厌欺瞒。
古人更以为,人生的成功与否,先天的命数最为重要,其次是一个人的运气、机遇好坏,第三是风水环境影响,至于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长相、八敬鬼神、九结交贵人、十养生,一个人一生都和这些脱离不了关系。
闻巽笑嘻嘻的凑过去。
“娘,您气孩儿没把这件事向您禀报,孩儿能理解,但是,纂儿在我们府里住了四年,府里可曾发生什么兆头不好的事?没有嘛,不说别的,大哥在工部连升两级,二哥如今是巡按御史,大嫂年前又给咱们家添了个男丁,二嫂的肚子里也又有了,不说这些好了,儿子的生意蒸蒸日上,您老身体健康,还有力气打我,霉神就算经过咱们家上空,也得掂量掂量,纂儿一个黄毛丫头最好有那么大的能力左右我们家的运势……说穿了,不过是微生府当年想把她沉河的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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