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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一下子坐在地面上,仰头望着对面坐在轮椅上的人。
好吧,此刻的样子的确适做点什么。
沈星河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谢清遥。
谢清遥被他灼热的视线,烧的喉咙发干,他的声音低沉又坚定:“宝贝。”
沈星河知道他要做什么,顿觉脸颊发热。
谢清遥就喜欢瞧他这个样子。
以至于话越说越多,越说越过分。
与他平日的清冷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沈星河逗他:“看不来啊,你还有另外一面呢。”
谢清遥勾唇:“我倒是觉得你很喜欢听,所以才说给你听。”
沈星河泛红的脸颊,连同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
不得不得承认,他很喜欢谢清遥说的一些话语,甚至很享受这个过程。
那些话带给他心灵的震撼,又带给他不一样的欢乐。
幸好,门外没有人打扰他们欢快的时光,以至于这段时间过得漫长又乐在其中。
之后,沈星河突然感慨:“若是,当你真的老了的时候还能这么有精神头就好了。
他说话间目光飘向谢清遥的腿,“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起得来。”
谢清遥凑近沈星河的耳边,笑言:“那就等我们都老了,再验证一下。”
——
忽闻铺子前厅传来嘈杂声,两人匆忙前往查看。
抵达前厅,只见两名小学徒带伤而立,柜台前一名重量级男子狼狈坐地,周围散落着断木残架。
沈星河认出这男子,名叫吴徳,是府尹的弟弟。
吴徳嘴角流血,说起话时,才发现他前门牙脱落。
吴徳站起身,他怒目圆睁,一手捂着半边肿起的脸,另一只手指着站在一旁的叶霓裳。
威胁道:“别他妈忘了,你的卖身契,还有春欲棠的地契和房契都还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捏死你,和玩一样。”
说着话,就要上前掐人。
下一刻他却突然面目狰狞,攥着手腕狼狈而逃。
叶霓裳转身见到沈星河和他的老头。
他老头手里拿着一个弹弓把玩。
不知怎的,叶霓裳看着他老头好像顺眼很多,甚至觉得他和那位故交有相似之处。
“你没事吧。”
沈星河上前关心的的问道。
叶霓裳:“放心,我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沈星河提及吴徳提到的卖身契问题,疑惑道:“方才,听他说卖身契一事,你的卖身契不是早就赎出来了吗?”
叶霓裳没急着回他,而是反问道:“你怎知我曾经赎过卖身契?”
沈星河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他提前看过“剧本”
了啊,他挠头尴尬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