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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岭远刚坐下,嬴懿就侧过身,看着他说,“我的确什么都没有,所以我这两天想了一下,不能一辈子就给你开车,总得做出什么事,不能给你丢脸。”
温岭远屁股还没坐热呢,立时就蒙了。
“前几天又有个阿姨还我们钱了,够我做点事情,我会的只有击剑和开车,我听你的,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哎?”
温岭远被他直勾勾地凝视,有点慌,呆愣愣说,“我、我……听我的干嘛呀……我也不知道啊……”
“岭远,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很多年了,也打算以后一直喜欢你,”
嬴懿说表白就表白,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我这辈子有点倒霉,喜欢你的时候没来得及说,能说的时候不能喜欢你了,现在能喜欢你了,也能说了,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温岭远整个儿都懵逼了,周围一群人包括我也被震住了,实在是这哥们儿表白的模样跟对着国旗宣誓似的,一脸的严肃正经。
嬴懿说完了,腰板又挺直了一分,最后道,“我一个人,应该是拼掉这条命也追不上你们温家,所以物质上我的确给不了你什么,但是……我能给你开一辈子车,照顾你一辈子,不让他们再笑你,这样行吗?”
“……”
温岭远木呆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傻逼兮兮道,“我操,怪不得你丫军训那时候摸我啊……”
嬴懿:“……”
“你他妈……摸得我梦到你好几天,还以为自己有病了,哭了好长时间啊……”
温岭远喃喃说着,忽然跳起来,勒住嬴懿的脖子,又笑又骂,“老子现在一想,就是你丫那么一摸,让我开窍的啊!
你他妈摸完就跑了,老子自个儿挣扎了多久才认命的啊!”
嬴懿被他勒得咳嗽了两声,难得露出一点笑,抬眼看他,“我负责,行么?”
“去你丫的!
晚了二十年,你他妈也好意思!”
温岭远松开他的脖子,匆匆站起身来,“滚滚滚,我狗久了习惯了,用不着你!”
说罢也没等嬴懿回话,抬起屁股就跑了。
嬴懿自然是立刻去追,留下我们屋里一群人,等门一关上,都集体忍不住爆笑出来。
总之人生就是这样,一段故事圆满结束了,就又有一段故事鸡飞狗跳地闹起来,我再次作为旁观者,和这群朋友一起围观温岭远和嬴懿你追我赶的戏码,大家笑笑闹闹地围观了半年,终于也盼到这段故事圆满落下帷幕。
又是一个跨年夜,因为岑深不爱喧闹,薛擎头一回没再大张旗鼓地闹腾,而是组织了十来个最熟稔的朋友,在酒吧的包厢里庆祝。
去的路上云潇就贼兮兮地说,“哥你猜,今天温哥是笑还是哭?”
我眉头一跳,无语地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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