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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帝这类人,是有救世的使命的,他怎么会被禁锢在地府里?”
“他不在吗?”
“那是当然。”
“那,此类人会在哪?”
“我只知道,他们的灵魂在自由的国度,没有界线。
至于他在哪,这不是我能够知道的。”
黑无月又哀叹道:“同样的,赵贼这种,到了末代时,他也会从地狱消失,去人世做他的末世大奸臣,然后再堕入十八层地狱受罚,再等待时机。
如此恶性循环。”
萧廷似懂非懂。
“白无星是有什么心事吗?”
萧廷问道:“我看他经常在孟婆的三生石后发呆。”
“显示在三生石上的那个女子,在命簿里,需要经历十世的苦,才能换来往世的好身世。
现在她已经经历了4世。”
“她是白无星的爱人?”
“不是,是姐姐,一世的姐姐。”
“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凭什么证明一个人的身份的?”
“这个简单,特定的印记。
像无星姐姐,她每一世,同一处眉头上都有一颗红痣。”
“是每个人都是吗?”
“也不是,只有那些想来世再续前缘的鬼魂。
地府里也有很多从不被爱过的父子父女或夫妻等,他们就会要求除去所有印记,彼此永不相遇。
就像——”
“萱娘。”
黑无月点点头。
“孟婆说过,地府里的鬼魂无色无味。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和若萱某世相遇,那,我怎么才能认出她呢?”
“到时候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的,总有一个独特的印记让你确认是她。”
萧廷闻言,松了一口气,又问:“是什么原因,让白无星如此惦记?”
“其实,被惦记也不需要惊天动地的理由吧。
还是让他自己说吧,他也需要一个倾吐的机会。
你知道他在哪吧?”
“下次吧,等我经过奈何桥再和他聊聊。”
萧廷低声说道:“临别前也得好好告个别。”
萧廷消失了一段时间,谁都没有去问他在哪,谁都知道他在通天河下。
他站在凤凰木下,看着它越来越灰蒙,几乎要融入在地府死气沉沉里。
这一刻,萧廷忽然间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冥王如此在意这一株地府唯一的色彩。
它是唯一的生机,代表着生命,或许,还有他恋恋不舍的人间。
这天,从通天河回来,萧廷经过奈何桥,站在桥边看了一会孟婆和绣娘的工作,转身时,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三生石后一身白衣的白无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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