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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偶尔周末会来叨扰,缠着他带她去吃一些她生活费负担不起的餐厅,或是去一些地铁到不了的景点,都是慎怡表现她对自己依赖的方式。
纪则明当时在繁琐的学业里,其实也很需要慎怡带来的快乐来分散压力。
所以那段时间,她突然人间蒸发,纪则明很不习惯。
一开始他不好意思联系她,后来她父母有事,他都好像找到什么得天独厚的借口,急匆匆地借此和她通话,换来的也还是拒绝。
慎怡的态度太决绝,让纪则明险些以为真将人得罪到底,好一段时间都在懊恼。
“我那时候还在心里发誓,我说如果你能够消气,我保证以后都不教育你了。”
她听得刀叉都拿不稳,一直在颤,眼睛和睫毛也是,弯成新月似的形状。
“你不早说!
我好亏啊。”
后来莫名其妙的有一天,纪则明早起去跑步,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他家门口的慎怡。
“问你来干什么,你说来吃早饭。
问你早饭呢,你从身后提出来一大袋没处理过的食材。”
纪则明回忆着那天的情形,意外地发现,他当时的心情其实并没有多惊讶,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的庆幸。
原来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忽冷忽热和阴晴不定。
所以后来关于她跳脱的性格、转瞬即逝的情绪、变化多端的想法,都有迹可循、有法可解。
他们从来都不是天生契合,而是时间消磨掉棱角,彼此珍惜着靠近,直到融为一体,再不可分。
时针走了一会儿,夜生活开始了。
楼下熙熙攘攘地开始出现攒动的人头,慢慢聚集、汇成一团,热闹得有些喧闹。
这餐厅位置选得好,靠围栏边缘,沿这个方向眺望便可以瞥见学校里高高举起的钟楼,离响起似乎还有一会儿,此时还归于平静。
慎怡嚼得腮帮子鼓鼓的,熟悉的味道在味蕾上跳跃,她的心跳略微有些加速。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要开始变热了,还是因为纪则明的话。
她垂下去的眼睛又抬起来,空空的肚子被他源源不断投喂过来的食物填满,方才因为饥饿而感到的焦灼感缓缓歇下,像曾经不断跃动的火焰终于被扑灭。
她的印象里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没点那么多,可现下却懒得想那么清楚了。
她告诉纪则明,其实那一天听他说那些话,她感到非常伤心。
纪则明的动作顿住了。
“我从那个时候就有些喜欢你了,但是不敢喜欢你。
所以总是做一些幼稚的恶作剧,想要引起你的注意,看你的反应。
我想,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应该会和我拥有一样的态度才对。
可你每次都很理智、很冷静,让我既不爽,又伤心。”
所以每次清楚地感受到,纪则明对她没有那种意思的时候,慎怡都会进入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强迫自己离他远一点。
但心却无法停止跳动,也无法不向着他。
“我本来以为,那个男生的出现会让你变得有一些不一样。
我心想,那天哪怕你只是有一点点吃醋,我都会吻你。”
可他没有。
什么也没有。
甚至在目睹了整个过程以后还能站在长辈的身份和道德制高点上,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和她说一堆男男女女的相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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