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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傅恒来了,进门便一脸凝重地问我:“上回入宫,你给了姐姐什么东西?”
原本最近见不到傅恒,我以为能与他相安无事各自安好,唉,怎么他又来找我的麻烦?
我淡定道:“一张药方,先前老夫人给我的,说是可以调理身体,且为叶天士所开。
你若不信,大可去查。”
又是老夫人又是叶天士,我看傅恒还能挑什么。
傅恒沉顿片刻,摇头轻叹:“今日我入宫觐见,皇上说姐姐已有身孕。
我虽然高兴,却十分担心姐姐的身子。”
“你放心,皇后娘娘身体如何,她自己一定最是清楚,此外还有太医细心调理、宫女尽心侍奉,不会有问题的。”
可惜这话并没有让傅恒放松下来,他的眉毛仍然紧紧皱成一团。
我心想,你既不信我,又何必来问我?
我站着等了等,见傅恒没有要走的意思,忽又想到一件事,便同他道:“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
“听说富察家在京郊有片马场,我想去看看,不知……”
未说完便听傅恒一声冷笑:
“马场是傅谦买的,你想看便去问他吧。”
说完他就走了。
我愣了会儿,突然气性上头:他刚才那是什么表情?阴阳怪气的给谁看!
傅谦,傅谦怎么了?与我何干?我管马场是谁买的!
我翻了个白眼,关门上闩,回床睡觉。
自那之后我又许久不曾见到傅恒,过年时倒是匆匆见了两面,却也没说上话。
五
【1745】
乾隆十年六月,富察家再迎两桩喜事:其一,皇后早产诞下嫡公主,母女平安,皇上大喜,厚赏了长春宫上下以及富察家,还亲自为公主取名和静。
其二则是傅恒深受皇上重用,承蒙皇恩进入军机处。
入军机后,傅恒更是忙得脚不沾地,甚少回府。
老夫人整日含饴弄孙,不再要求我听她讲什么规矩,只要我快些养好身子,今后继续为富察家开枝散叶。
我理都不理,心想着终于得了时闲儿,当去京郊马场把从《骑术要录》上学的东西好好付诸于实践。
我遣杜鹃去找傅谦借马场,傅谦欣然同意,又十分热情地帮我请了一位师傅教授我骑马的要领。
他这般周到弄得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我让人搬了两盆花草随我同去答谢傅谦。
好巧不巧傅恒也在。
他那张脸一见到我便立刻晦暗下来,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我亦瞪着傅恒,心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即便我要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也总该避讳着你傅恒吧?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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