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谦没想那么多,见我到来,先是客客气气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今日倒巧,兄长和嫂嫂竟约好了来我这里。”
“我才没有与他约好。”
我丝毫不给傅恒留面子,对傅谦说,“我是专门来答谢你的,谢谢你愿意将马场借给我,这两盆花是我亲手栽养,还请你不要嫌弃。”
傅谦喜道:“岂会嫌弃!
我前些日子去找三哥,见他院子里的花儿长得好,便想向他讨要两盆,三哥还不愿意给我呢!
今日我终于如愿以偿啦,多谢嫂嫂!”
傅谦抱着花盆美颠颠地跑屋子里摆弄去了,留我和傅恒在亭下大眼瞪小眼。
傅恒面无表情道:“你祖父来保近来总是找我……”
我截断他的话说:“我有东西给你,本想放在你书房,可我去时青莲正在打扫,她见了我如同老鼠见了猫,我也不好再让她把东西转交给你,便直接藏在书架最下层的柜子里了,你何时有空,自己去看吧。”
我说完便马不停蹄地离开傅谦的院子,此乃是非地,我可不希望给自己惹上什么闲话麻烦。
我放在书房柜子里的是一只铁匣子,里面装的全是喜塔腊来保命人暗中送到我手上的书信,且每一封都火漆完好。
我不知道傅恒能否明白我的意思,只能暗暗祈祷他见到那些信后,不会再因来保的所作所为而为难于我。
别说乾小四痛恨结党营私,史上哪个帝王不痛恨?我怎么可能专往枪口上撞呢!
我何苦因为喜塔腊一族而使傅恒踞炉炭上、左右为难,连带着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
我依旧每日去马场练习骑术,师傅教得尽心,我学得认真,而且少了来保的信件叨扰,我算是尽情尽兴地过了一阵舒坦日子。
傅谦偶尔来马场探望,看见我在马背上的英姿,常常感慨:“三哥娶了嫂嫂,实乃三生有幸!
令人艳羡啊!”
可惜,旁人皆心明眼亮,唯独傅恒,猪油蒙了心,回回见我都垮着一张苦瓜脸。
譬如那次我在屋里午睡刚起,走到桌边刚倒好一杯水,傅恒便走了进来。
我一愣,下意识把水杯递过去,问:“你喝吗?”
傅恒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客气,怔怔地摇头。
我自顾自喝水,心想这个时间,傅恒怎么来了?
“喜塔腊尔晴。”
傅恒直呼我的名字,说,“既然做了母亲,便要尽到应有的责任。”
果然又是来问罪我的!
我顿时心烦起来,问他怎么了。
“我方才看到福灵安在院中玩耍,身边只有乳母跟随,为何你不……”
“福灵安天性顽劣不知随谁,我管不住,再说不是有乳母看护吗?”
打断傅恒说话已成了我的习惯,我瞥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别人管不好,不然,你来?”
傅恒哑口无言。
我回到床边,转身瞧他还不走,便又问他还有什么事。
“过些日子是福灵安的周岁生辰,额娘让我来问问你打算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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