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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离京这段时日,你们都做得很好,等平定叛乱之后,朕会论功行赏——”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有赏既有罚,卓枫——”
听到名字的卓枫神情一凛,忐忑出列。
陆廷渊冷声道:“之前朕让你去查逆党余孽,逆王有一遗腹子之事,朕竟然是从叛军口中得知。
探查不力,朝议结束之后,你自去领罚!”
“是。”
这时,翰林院方大学士持笏出列。
“陛下,如今逆党声称手中握有先皇立储诏书,并将诏书内容誊写数份,四处张贴,朝野内外关于陛下得位不正的言论再次甚嚣尘上,如此下去,难免会动摇民心……”
陆廷渊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想问什么,诸位当中,有许多人当年都是凭着一腔热血,追随于朕,从来也没问过朕,是否曾得到过先皇欲传位于朕的只言片语。
确实,父皇在世时,的确偏爱宸王多些,于是当宸王逆党拿着所谓的立储诏书声讨于朕时,你们心里犹疑了,猜测或许父皇当年真的写下了这样一封传位于宸王的立储诏书。
朕今日便明明白白告诉诸位——没有。”
他顿了顿,目光一沉。
“父皇也没料到自己会病来如山倒,临终前,他还未来得及召集翰林院制诏,只留给朕一封手书,手书明确写了,朕是他唯一属意的储君人选,所以宸王逆党手中所谓的立储诏书,一定是矫诏。”
听他这么说,众臣皆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如今天下已定,但能确认自己支持的正是先皇属意的正统皇位继承人,从情感和道义两方面来讲,总是件让人感到轻松的事。
不过还没等这口气彻底松下,又听人来报说:
“陛下,大事不好!
神威军主将岳仲公然反叛,带领三万将士投了逆党,声称神威军只效忠于先皇指定的正统之君,还说,还说……”
陆廷渊眼里寒光一闪,声音如同粹了冰。
“说下去!”
“还说陛下才是谋朝篡位,并号召朝野上下官员拨乱反正,拥立新君,建立新朝……”
传信人说完便将头深深叩地,身子抖如筛糠。
“简直是荒缪!
狂悖!”
陆廷渊怒喝一声,殿内落针可闻。
过了一会儿,礼部尚书郑循才进言道:
“陛下,既然先皇曾留给您一封传位手书,陛下承继大统,乃是天命所归,人心所向,宗庙所系也。
今朝野猜疑盖因矫诏而起,官员倒戈或受逆党蒙蔽,臣以为堵不如疏,不如将此手书传阅上下臣工,以定百官之心,以证正统之序?”
陆廷渊冷笑一声,“朕本就是天子,何须同尔等自证!
岳仲人心不足,不过是见这几年玄甲军地位跃居神威军之上,此次出征朕也未曾让他随军,于是心里有怨,这才转投逆党。
拨乱反正?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说到这,他顿了顿,目光从台下众臣身上一一扫过,语气听着虽平静,但却有明晃晃的威慑之意。
“你们当中若有谁也有同他一样的想法,尽管去投逆党,朕不拦着。”
众臣闻言,连忙跪地齐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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