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是我们几个人挤在下面是干燥牛粪的地毯上。
由于没有条件洗澡,我们的身上臭味难闻,并开始长虱子了,慢慢头里也是。
我更惨,有一天在篝火旁写稿子时,我感觉脸上的胡子中有东西隐隐在爬,我伸手一摸,掐出来一个晶莹饱满的虱子,丢进火里,竟然还出一声细弱的爆响。
由于衹吃奶茶粘粑和羊肉没有蔬菜,我们都开始有些便祕特别是那两个女记者。
这时候,萧文给我带来的开塞露派上了用场,一时成为了大家最强手最珍贵的东西。
等我们终于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采访,跟一帮臭烘烘长脏兮兮的乞丐一样转机回到成都后,一进宾馆,我们就把身上的所有衣服,从里到外,统统丢掉,把头剃光,那两个女记者也一样,留着眼泪做了把尼姑。
那天,我躺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三个多小时本来一个来月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我很想回到北京后马上就找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晚上好好滋润一把,可是我一想到萧文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忍耐住了。
到了北京一下飞机,我就给萧文打了个电话。
我约她晚间出来一起吃顿饭。
我告诉她说不是我请客,是这次另外和我一起去采访的四名记者,理由是为了感谢她的开塞露。
电话的那头,萧文愉快地答应了。
晚上,当萧文来到我们约好的饭店,一进餐厅,看见我们三个和尚两个尼姑正坐在那里等她,她笑弯了腰。
餐桌上,我们几个记者轮流给她讲述我们这次西藏行的见闻,把萧文听得眼睛大大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从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大本子交给了我。
我打开一看,哇!
竟然是我这一个月来全部采访曰记随笔的报纸剪贴我的那几个同行看了,羡慕得不得了。
他们一块起哄非让我亲一口萧文不可。
我看了看萧文,萧文看了看大家,最后她红着脸说:好吧,但是衹能亲脸儿。
她话音刚落,我早已经飞身在她白嫩炱似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等萧文反应过来,我已经回身落座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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