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很少需要面对这样的场面了,好友们个顶个的成熟稳重,一般不在人前失态,即使失态,不需要他来多嘴安慰,而其他人就更好对付了,尹大律师一般都是安静的等人发泄完毕,然后摆出一个理解的表情,继续说正事,当事人纵使有天大的委屈,也会在他一本正经的态度面前咽回去。
但不管是出于同事情谊,还是出于内心的隐秘心思,他都不想这样对待严熤,而且也没办法对着一个醉鬼讲道理,于是他只能无措且徒劳地给严熤擦眼泪,然后轻声哄:“没事,别哭。”
虽然此时的地下停车场并没有多少人,但尹观庭并不想引人围观,他把副驾驶的座椅按倒,让严熤躺下,自己则回到了驾驶位上,打算回家再说。
但严熤似乎是哭清醒了,并不给他离开此处的机会,他一只手拉着尹观庭的袖子,一边扒拉着尹观庭的肩膀试图趴上去,嘴里还不忘絮絮叨叨地跟他哭诉,尹观庭被缠得无奈,只能放下离开的念头,一边拍着他的背安慰,一边费力地试图听清他在说什么,如此这般鸡同鸭讲的半天之后,尹观庭总算理顺了严熤絮叨的东西。
他不自觉沉默下来,得知严熤身世时那种复杂而又难言的心绪再次涌了上来。
似乎自从他打算接近严熤开始,就经常出现这种情形。
而严熤丝毫感觉不到他沉凝的情绪,哭了一会累了,便十分利索地过河拆桥,放开尹观庭,倒头在副驾驶上睡了过去。
尹观庭复杂的心绪顿时被打断了,他看了看自己西装上的湿痕,又看看副驾驶上睡得无知无觉的人,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严熤甩了甩头,埋了埋脸,继续睡。
尹观庭收回手,想到自己刚刚的动作,顿时哑然。
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无聊的一天。
他一边自嘲,一边启动汽车,带着严熤回了自己的家。
等把人安顿好,他一看时间,估摸着那边酒局也散了,于是摸出手机,给王信鸿打了个电话。
没过一会儿,王信鸿有些含混的声音传来:“喂?”
尹观庭开门见山地问:“对于谭穆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王信鸿明显愣了一下:“不了解,你问这个干嘛?”
“想办法了解一下,”
没等王信鸿追问,尹观庭接着说道,“严熤家里的那个案子你应该知道,据他说谭穆是其中的负责人之一。”
“……等等等等!”
王信鸿差点没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好在喝得不算醉,他很快控制住了音量,“严熤家里那个事我后来查过,从情节来看在当年可不算小事,如果谭穆真的有关联,他不可能逍遥到现在的。”
说完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而且这跟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你别给我找事儿啊我告诉你……”
还没等他说完,尹观庭直接打断他:“你先别管这些,记得帮我打听一下,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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