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抹了一把眼泪,收拾好包袱走出了卫府大门。
与此同时,孟流光枯坐了一夜未睡,天将明便洗了把脸,转换了下心情,穿戴好去给泰山泰水敬茶。
他去时,发现甄晴已经到了,甄母问:“你二人怎么没有一起来?”
孟流光还没说话,甄晴道:“昨日他睡得晚,女儿便让他今早多歇息了片刻。”
甄母便不再说什么,点头道:“敬茶吧。”
孟流光斟好茶,给甄母敬了一杯,正要给甄父敬的时候,因为他昨夜一夜未睡,手直打哆嗦,因此洒出来一点在甄父手上,甄父有些不高兴,一松手,那盏茶便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一时几人都是一愣,孟流光忙道:“对不起,我没拿稳,我再重新倒一杯。”
说着忙重新斟了一盏,稳稳拿着递给了甄父。
甄父自从知道自家女儿要娶的是卫府的少爷后便一直心中不安,自古以来翁婿之争便是男人间难以避开的课题,按理他是岳丈,孟流光是女婿,怎么他也该敬着自己几分,但他不过是个货郎的儿子,嫁给甄母后,甄家做生意发了家,他才成了书屋的东家相公,比之孟流光这正儿八经的官宦少爷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他本来心中就一直担心,听闻官宦人家都是拿鼻子看人的,这新女婿也许会不服管教、瞧不起自己呢?如今一看果然如此,这才新婚第一日,他还没给孟流光下马威呢,他倒先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
甄父心中一下着了气,这往后的日子还长呢,要是不将孟流光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思及此,甄父接过茶后,抿了一口,立刻道:“烫成这样怎么喝?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重倒!”
说着扬手将茶水往孟流光脚下一泼。
他本是想泼在地上,可孟流光听到让自己重倒的话,下意识上前一步想接过茶杯,于是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泼在他身上,一旁的甄晴眼疾手快地拉了孟流光一把,并伸出手替他挡了一下,滚烫的茶水当即烫得她手背发红。
几人都是一惊,甄父忙站起来问:“晴儿,你怎么样?”
甄晴道:“没事,不要紧,父亲还是饮了我们敬的茶吧。”
甄父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接下了孟流光再度递过来的茶。
孟流光和甄晴走出门后,他心烦意乱,道:“你的手如何了?还疼吗?”
甄晴道:“不碍事,回去拿凉水冲冲就是了。”
孟流光道:“其实你不用管我。”
甄晴道:“我只是下意识行动,没想那么多,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孟流光没说什么,二人进了新房后,孟流光打来一盆凉水,将甄晴的手泡进去降温,二人沉默地泡了一会儿,甄晴忽然说:“昨晚,我情绪太激动了,我给你道个歉。”
孟流光愣了一下,仔细想想,自从他来到这里后,别人向他道歉的次数屈指可数。
孟流光低着头,没有说话,甄晴接着道:“不过,我相信你也可以理解我,经历这种事情,有几个女人能一时接受?相公,”
她看向孟流光,握住他的手,“我是真心喜欢你、珍惜你、八抬大轿娶你回来,想好好跟你过日子的。
我不是那些只图一时欢愉的好色之徒,她们或许不在乎你的贞洁,但我在乎。
说实话,我觉得有些委屈,我那么真心以待的男人,却不懂得自尊自爱。
所以昨晚我很受伤,我一时失去了理智,而这只是因为我太过于爱你,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冰清玉洁、高贵无暇的,我无法接受你不完美,所以,我的痛苦是你给我的,你的痛苦也是我给你的。
我是头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样与你相处,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强迫自己忘记,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这样,你就还是我心中那个至纯至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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