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琢舟温和却不容拒绝地把自己的手抽开:“裴彻,我不想知道这个气味是谁的从哪里来的,我……”
他语气停顿一下,觉得自己即将说的话格外难以出口又太过伤人似的,将它截在唇齿之间,任它宛如利刃割破自己唇腔,仍是硬生生忍住了。
裴彻却不肯放过他,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仿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把闵琢舟好不容易憋回去的话拖出来鞭尸。
他沉声追问:“你想说什么?”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我们的协议就剩四个月了,或许好聚好散更合适一些。”
漫长的沉默后,闵琢舟如裴彻所愿,平和地说完了一整句话。
裴彻在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当听到闵琢舟用一种冷静的、置身事外的、甚至毫不在意豪不留恋的语气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被点着了,一种难言的暴怒混合着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委屈从四肢百骸中袭来,酝酿成一场无声的风暴。
好聚好散?去他妈的好聚好散。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闵琢舟已经被他发狠地压在床上,他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系好的衬衫彻底宣告阵亡,此时正以一种惨烈的表现形式挂在闵琢舟苍白的肌肤之上,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决定不再反抗,只是用一种温柔又冷漠的眼神和他对视。
毫无防备地,裴彻感觉到自己被那个眼神烫了一下,连掩藏在躯壳深处的灵魂都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
裴彻眉心紧簇,那一贯冷静自持的思维竟然无法分析出现在的情绪,神绪纷乱,只能识别出一种生理意义上的不适。
他感觉到自己喉咙被巨大的酸涩堵住了,在面对闵琢舟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往日里严格要求的斯文冷淡让他不允许露出一点慌张和怯意,但发颤的手指还是无声透露出一点端倪。
别说了,把那句话收回去。
他那么着急地赶回来,就是为了听闵琢舟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义,就是想知道除了那一纸板上钉钉的婚约、闵琢舟对他是否还有其他的感情。
于是闵琢舟顺他心意,以清晰的语言和平稳的态度简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他心中那点如梦似幻不切实际的幻想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裴彻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在跳,在面对这个“根本不属于自己”
的闵琢舟时,他甚至有一种撕碎他弄坏他的冲动。
“四个月其实也够了。”
无声对峙良久,裴彻居高临下地抬起闵琢舟的下巴,指腹在那充血的嘴唇上无声摩挲,他刻意、甚至说恶意地低下头去亲吻那双颤抖着睫羽的眼睛,温柔又辗转,和他在闵琢舟身上发狠占有的动作完全不同:“你要是乖乖配合的话,足够我腻味了,琢舟。”
闵琢舟无声咬住了牙关,当裴彻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檀香味萦绕在他鼻尖的时候,当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眼梢处的时候,他脑海里却全是季苏白在他面前柔声细语的“阿彻”
和那“我们的眼睛很像”
。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