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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两吵吵嚷嚷,说了会儿话,陆蔓告辞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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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桃在府里安顿好冬月,听说了王爷带王妃去校场的事,一直在门前等到日暮,都没等回陆蔓。
天色将晚时,李挽牵马回来,身后跟着刀鹊。
见娘子没有跟着回来,幼桃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怨,笔直瞪向远远走来的两人一马,吓得刀鹊步子一抖,
“王爷,您说您没事招惹夫人干啥!”
“你心疼她做甚?这小女娘厉害成那样,分明是她先招惹的我!”
李挽咬牙切齿,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只是乱七八糟裹在身上的湿发湿衣,还是暴露了他的窘迫。
刀鹊瞥了他一眼,
“无论如何,夫人小小女娘,您实在不应该带人家舞刀弄枪、吓唬人家,还把她一个人留在校场。”
李挽不耐烦的耸起眉心。
他最不爱听刀鹊的念叨,主要是这丫的每回说的都是对的。
他看了眼身后,雨后湿烟弥漫,街巷更显阴冷。
也不知陆蔓走到哪儿了。
其实他走得很慢,按理说,如果她跟着他出营,应该也快回府了才是。
李挽垂下唇角,心里已经后悔了,语气却还僵硬着,
“本王只是带她去校场见识见识,又未伤她分毫,她有手有脚,多大的人了,还找不回王府么。”
“呵……”
刀鹊都快被气笑了。
真行啊,王爷您可真行。
他耸耸肩,无所谓道,
“是王爷您自己的夫人,您这般伤夫人的心,最后吃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什么伤心不伤心,我哪里让她伤心了!
‘
李挽心里烦躁得不行,
“也就你当她是我的夫人,你看她自己有拿我当夫君么?”
他深吸一口气,瞟了眼不远处的幼桃,身后的拳头紧紧一握,转身向另一侧的墙角走去。
鹿山一事后,这么多天了,小果儿为了见一面陆蔓,一直等在墙角,希望遇上陆蔓出入。
李挽走了过去,躬身对小孩道,“你漂亮姐姐还在从校场回来的路上,雨夜路滑,小果儿要不要去接一接?”
他笑得讨好,可小果儿因为帮他办事被漂亮姐姐讨厌,自然不会再应他;
呲牙咧嘴将李挽呵退,冷着面色道了句,“不必,望清哥哥已经去接了。”
“薛望清?”
李挽挑起一侧眉尾,脸上笑意也渐渐变了意味。
他回过头瞪了眼刀鹊,
“看看,你在担心什么?我们这位夫人能干得很呢。”
刀鹊半晌没反应过来,有人接不是正好吗,王爷凶自己做啥?合着横竖都是他受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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