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刚刚妈妈扇了我一耳光。
事实上,自从我上了大学之后,妈妈几乎就再也没有怎么生过气了,更别说扇我耳光了,可今天,她却为了一个小男人,当着我未婚妻的面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眼角余光似乎瞥见吴凡也有些淩乱,还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一股得意劲。
我心里雪亮,知道这一幕也出乎了这小孩意料,但是看这个被自己调教的女人还会这么维护他,他心里也高兴坏了。
“妈,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
我捂着脸,委屈地问。
这次是真委屈,莫名其妙挨了老妈一耳光,能不委屈么?“是,你是我儿子,但是吴凡主人是妈妈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你要是对吴凡主人不敬就是对妈妈的不敬。
妈妈打你怎么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片冰凉。
我知道,妈妈应该是彻底被药物洗脑了,再一联想到婉玉要是也这样彻底堕落,我的心顿时一片冰凉-装作无意识地扫了婉玉一眼,我却现她眼中似乎还有着对我的爱,以及浓浓的焦虑和一丝痛苦与挣紮。
我的内心不由生出一丝希望。
“主人,请让溪奴来处理这件事吧,您放心,溪奴必然让这个不听话的龟儿子乖乖就范。”
妈妈低着头向吴凡请示道,可是嘴里的话语却让我心里升起了一股失去妈妈的恐惧和无助感。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此刻,剧本早已脱离我们俩的设定,向着未知的方向展。
“贱货,看什么呢,还不快去给主人舔鸡吧?”
妈妈就像婆婆呵斥儿媳妇一样对着婉玉骂了一句,随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圆环,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嘴里还不停念叨:“宝贝,别怪妈妈,妈妈这都是为了吴凡主人,谁让宝贝儿子不听话呢……”
妈妈走到我坚硬的肉棒前,两根手指把黑色圆环松了松,然后“啪”
的一下套在了我男根的根部,瞬间,我仿佛感觉鸡吧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般,有种想要泄却憋在心里泄不出来的无力感。
套好之后,妈妈的玉手攀上了我的肉棒,双手灵活地这根自己亲生儿子的阳具上运动着。
随后,我的马眼,甚至是后庭的屁眼,都被妈妈灵活的玉手所侵犯。
妈妈就像一个娴熟的妓女,在为自己的恩客服务着。
仅仅过了几分钟,我便感觉自己把持不住精关,想要泄出来,但是,锁在我鸡吧根部的圆环,却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我只感觉将要喷薄而出的精液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卡在阴茎里泄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肿胀的疼痛感。
被这疼痛感一刺激,我的射精欲望瞬间就消了下去,一股空虚和劲没处使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宝贝,除非你愿意当绿龟奴,臣服在吴凡主人的脚下,不然妈妈不会停的哦。”
果然正如妈妈的宣言,她接下来接连用了檀口,爆乳,玉足,甚至腋下调戏着我的肉棒,而我的精液,每次都是在即将要爆的那一瞬间,被阴茎上的锁精环憋了回去。
妈妈的魔鬼调教已经快把我逼疯了,我的脑中已经是一团乱麻。
“妈妈,求求你让我射吧,儿子愿意当绿龟奴,锁上鸡吧服侍你们,求求你让我射吧。”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不由的大声求饶。
妈妈终於解开了我鸡吧上的束缚,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巨量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到了妈妈的脸上,巨乳上,又顺着她那高耸的乳房,像条小溪一般流了下去……(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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