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家这样的交情,他见死不救就算了,竟连个面也不肯露!
实在是叫人寒心!”
掌柜目露微微惭色,只脸上仍挂着笑,连连赔罪。
绣春眼尖,注意到会客室外的长廊地上,正好露出了半个被日头投出来的人影头部,知道有人应暗中立在拐角处,不动声色,只阻拦了许瑞福下头的话,对着那掌柜道:“掌柜的,烦你帮我把下面的话带给你家老爷。
他不见我们,想必有他的缘由,我们也不怪。
金药堂这次确实是遇到了困难,为何别家都不求,单单来求你家老爷?想的就是他为人仗义重情。
我来之前,我祖父也说了,他并没想着定要你们家老爷出手相帮。
只是想得句话,想知道他为何避而不见而已。
晓得了缘由,我们立马扭头就走,绝不会勉强他半分。”
她顿了下,再次瞥了门外一眼,提高了音量,“虽说趋利避祸是人之天性,但也有风水轮流转之说,金药堂百年的招牌,到现在不知道历了多少的风雨,未必真就会跨不过这个坎。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金药堂向来记念老情分,只因情分重比千金。”
她说一句,那掌柜就点头一句。
“我的话完了,”
绣春笑道,“黄老爷此次既然不在,那我只好先告退。
只是这次我一定要见到他,问清楚才会走。
我先去你家附近寻个地落脚,等着黄老爷回来就是。
我先走了,掌柜的忙,不必送了。”
对面那掌柜的,额头已经出了汗,正说不出话,忽然门口有脚步声来,抬头一看,见是自家老爷跨了进来。
黄兴四十多岁,人微胖,立在那里,盯着绣春。
许瑞福惊讶,脱口道:“黄老爷!
你家掌柜的说你……”
忽然明白了过来,闭了口。
绣春未动,只含笑望着对方。
黄兴终于开口,叫掌柜的出去,顺带领了许瑞福下去喝茶,等屋里只剩他与绣春了,这才点头道:“大小姐,你方才那一番话,我都听到了。
实不相瞒,不是我不念旧情,而是我没办法,这个忙,实在是帮不了。”
他看了下外头,压低声道:“我得到信儿,不但不准卖血竭和仙鹤草给你们金药堂。
还说,这事儿背后有太后撑腰。
太后是什么人,你也晓得,咱们怎么可能作对?本来,我是绝不想掺和这事的。
只今日,你既然又大老远地赶了过来,说的那番话也确实入了我的心,罢了罢了,我在外地还有一批货没入库,知道的人不多,我叫心腹悄悄领了你们去取便是。”
“有多少?”
“大约各一百手。”
各一百手……远远不够所需的量。
“我能帮的,也就如此了。
“黄兴叹了口气,“烦请大小姐回去,代我向老太爷告罪,老太爷要怪,我也没办法……”
对方肯这样,确实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绣春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
数量虽少,却比总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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