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八娘不便跟着过去,便使了个眼色,院子里自然有人出去打探。
没多久,司马十七郎就回来了,很是不以为然地说:“烂泥扶不上墙,母妃对他都没奈何了,也没说我不对,世子倒说了几句兄友弟恭之类的话,我只是不认自己错了,还能将我怎么样?最后只得放我回来。”
“你说世子能知道吴平的事吗?”
卢八娘问。
一提到那件事,司马十七郎的脸就变了些颜色,齐王妃派人想毁掉他,就与他生母的存在一样,是真实可又让他不愿意想到,于是他说:“都是十三郎,他才是真正想害我的人!”
司马十七郎把对齐王妃的恨都转移到了十三郎身上,毕竟在他大脑中,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是真有了不是,还要为尊者讳呢。
至于司马十三郎,虽然是他的兄长,但从小到大的压迫,早让他没有多少尊敬的感觉了。
卢八娘心里感慨一下,齐王妃确实很有手段,她对庶子的这些方法值得她学习。
就说今天,她并没有直接偏帮自己的小儿子,于是在司马十七郎的心里,母妃还是公正严明的。
于是她又问:“父王没说什么吗?”
“父王已经去别处歇了,只有母妃在正殿。”
这个时间,齐王早就找哪个美人安寝了,不在才正常。
“最近你小心些。”
“我又没有什么错,怕的什么!
就是父王也不会因此打我。”
司马十七郎毕竟是少年得意,又喝了不少的酒,意气风发,并没有把卢八娘的话放在心上,对宁姑姑几个说:“东西不急着收拾,先弄水洗澡,早些安歇。”
卢八娘并不再劝,司马十七郎已经是成人,她用不着事事都要关心,点到为止就行了。
刚抬脚向里间走去,就听司马十七郎在她耳边说“还记得路上要看的吗?我给你看。”
想起路上的玩笑,卢八娘斜了他一眼,“这一天还不够累?又闹成这个样子,你倒还记得!
我不理你,要先睡了。”
然后她一甩手进了浴间。
可司马十七郎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拦住了要进来服侍的桃花,自己钻了进去,借着酒劲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了招呼卢八娘,“娘子,你看,你看。”
卢八娘面对着横陈在她面前的男体,鼓起勇气伸出手在那上面摸了一下,带着些探究的语气说:“真很有趣。”
“岂止是有趣?”
司马十七郎已经忍不住了,拉着她坐了下来,“好好体味一下。”
“你喝了多少,这样大的酒味!”
“你不是也喝了不少?”
司马十七郎将舌伸入卢八娘的口中,在里面慢慢吸吮着,“正好酒可以乱性。”
酒确实可以乱性,乱得一塌胡涂。
新的生活开始了,司马十七郎在被封为县公的同时,还得到了金吾卫都尉的官职,于是他便开始了御前当值的日子。
汉光武帝刘秀曾说过:“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后面的半句不必解释,而执金吾就是指金吾卫的人,之所以这说,是因为金吾卫出行时,穿着明亮的铠甲,手持长戟,骑在高头大马上,前呼后拥,光耀无比,百官之中,谁的声势也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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