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康。”
阮业山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把三弟抱在怀里,看着他哭的满脸通红,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里头特不好受。
“怎么跑外面来了?”
这么热的天,娘怎么让三弟跑外面来了?
阮业康窝在大哥的怀里,打着哭嗝,说话断断续续的。
“娘,娘让我来,来找爹。”
顿了下,又委屈的说。
“杏子掉了,爹就走了。”
“不哭,我给你买肉包了,咱们找二哥吃肉包子。”
对于父亲,阮业山真是没话可说。
三兄弟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阮业山拿着三弟衣兜里摔坏的杏子,去了最近一家农户,讨了点水,又借了只碗,把杏子洗干净,放在了碗里,碗里还装了点水,想着一会两个弟弟吃完肉包会口渴。
三兄弟在树荫下高高兴兴的吃肉包啃杏子时,回到家里的阮文和进了堂屋,很是自来熟的坐到了陈秀才身边,拉着他噼哩啪啦的说着话,问这问那的,言语间全是奉承和逢迎,那股子狗腿劲,别说阮文善看着皱眉,阮老头都阴沉了脸。
偏偏阮文和见陈秀才对他挺和气,还自以为投了他的好呢,说起话来就越发的恭维。
阮初秀脸皮也算是挺厚,可对着屋里这场面,她还真有点坐不住,脸皮子都有点隐隐的发烫。
太羞耻了,二伯你的节操呢?赶紧捡捡啊。
“爷,大伯,我去厨房看看要不要帮忙。”
阮初秀起身打断了阮文和的话。
阮老头笑呵呵的说。
“去吧。”
阮文善这边赶紧说了个话题,引着陈秀才跟他说话,阮老头等着二儿子要接话时,他就赶紧截住他。
一回两回的,阮文和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没机会说出口,按说都这么明显了,他也该反应过来才是,却仍在努力抢着说话。
抢了好几回,总算让阮文和抢到了话,谁知,他才说了半,就见阮初秀端着茶走了进来。
“我想着,这会应该都渴了,离午饭还有点时间呢,再喝杯茶,慢慢聊。”
阮老头看了眼孙女,给了个表扬的眼神。
阮文善也冲着她笑了笑,这么一打岔,阮文和好不容易抢到了说话又没了,他也不气馁了,继续再接再励。
隔了会,阮初秀又端了黄澄澄的杏子和白里透红的桃子进屋。
在几个人齐心协力的情况下,总算卡住了阮文和这只脱缰的野马,不至于场面太难看。
午饭做的相当丰盛,阮如秀一直在厨房里帮着打下手,其中有道豉香豆角就是她做的,阮初秀吃着,觉得味道还挺好,挺下饭香香哒。
吃过午饭后,想着家里的常榕,加上是骑马过来的,阮初秀夫妻俩就没怎么耽搁,去了趟胡大夫家,三人匆匆忙忙的进了山。
离家尚有段距离呢,就在风里闻见了烤鱼香。
曲阳笑着道。
“榕哥又在吃烤鱼。”
常榕手艺不行,也就烤鱼烤的相当不错。
“在阮家吃的饭?”
见到他们,常榕边啃着烤鱼边问,眼神带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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