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只有一下,能顶什么用。”
徐千屿问:“你能覆盖多大范围?”
林殊月环顾四周:“也就这间屋子大小吧。”
徐千屿直勾勾地盯着她道,“有这一瞬,顶级剑修能出五剑,我能出三剑;你这么厉害,一定要进前十,簪花大会我要跟你一块儿。”
“好。”
林殊月眼里晶亮亮的,似乎被她的魅力折服,嫣然一笑,忽然勾住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徐千屿瞪大眼睛,愕然擦了下脸。
林殊月已经捡起杏子啃着,钻进了自己的被筒。
还不忘用意念发信蝶。
徐千屿有些不高兴。
林殊月叫她陪着睡,却顾不上理她,一直在和别人发信蝶。
“我有五个潜在道侣,都在发展中。”
林殊月感觉到她的目光沉沉地扫过来,一边蜂蝶环绕。
一边解释道,“这两日弟子大会,有的赢了有的输了,有人要庆贺有人要安抚,是有些忙。
你等我一下啊。”
徐千屿点了点头。
林殊月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她发表任何看法,这在女弟子中颇为罕见,便问:“千屿,你有道侣吗?”
“我……”
徐千屿对有五个潜在道侣这件事全无概念,想了一想,沉吟道,“我入门之前,有十个男丫鬟。”
林殊月霍然抬头,见徐千屿娇艳的面庞上镇定自若,妙目瞪圆,心中叹服:“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已至夜半,昭月殿的灯火仍然黑着。
今日并不是徐千屿惯常夜归的日子,沈溯微眼看三更已过,推门进屋,看到梳妆台上一张字条:“我今晚不回来了,明日直接去赛场。”
沈溯微抬眼望向窗外夜色,反手折起字条。
没有给他发信蝶,也没解释具体缘由,甚至没叫一声“师兄”
。
他望着瓶中插花,有些不安。
不知道徐千屿以前在外门如何,自进内门以来,虽然偶有晚归,但彻夜不归还是第一次。
沈溯微按耐许久,压住了以元神探她具体位置的冲动。
这对元婴真君来说轻而易举,若是想看,甚至能直接追踪到她在做什么,但对着师妹监视,便是窥探太过。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在他心中一向有清晰的分界。
他单是闭目,探一下她的方位,得知人平安无虞,还醒着,便收回神识。
不是在无真的阁子的方向,也不是花青伞那里。
好像是术法宫的方向。
沈溯微面色如常地从芥子金珠内拿出水壶,给几盆兰花各浇了一些。
心中纷乱思绪,并不影响他手中分寸。
这几日浇水适量,昭月殿几株暗夜幽兰叶片挺立起来,重归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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