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着,踩过地面光影,也没管背后的零星打趣话,两人前后楼梯,回到二楼原先的寝室。
门关了起来。
“一晚上没睡,应话都慢,那么没劲。
别人教导了你那么多做人儿媳妇的迂腐道理,愣是一句你也没驳,嘴都笨了,还不如和我吵的时候利索。”
“我”
连同他要反驳,都反应慢。
顾承璟调侃她几句,坐到沙发上,下巴点了正对的铜柱床,“困了就睡,吃饭了,喊你。”
白舒童一晚上照顾醉酒的人,就只睡了两个小时,现在的确困倦,眨着眼睛都觉得微酸,所以也没下场去玩麻将,房里就他们两个人,她背着手问,“在这睡?”
“不然回大方巷吗?”
他交叠了腿,看向她,“同居也那么久了,两个人在一间房,怎么了?”
他没提的话。
白舒童差点忘了醉得在他怀里狂颤的那晚,在云海里浮沉得,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不由得看向他拿烟的手,眼神又倏地移开,她淡淡撇撇嘴说,“没怎么。”
就也脱了鞋子,窝进了被里睡觉。
他们许久没有回顾公馆了,这里的一切依旧如旧,甚至枕面上都有熟悉的皂角香。
闭上眼睛,能听见沙发上人窸窣的响动,他衔了烟在嘴边,从口袋里掏洋火。
久久,白舒童还以为会闻到温焦的烟味,但等着等着,也没等来,侧低了头,她看了眼沙发上的顾承璟,他懒懒倦倦地转了下手中的烟管,放回了烟盒里。
她静静地看着,见他明明也找到洋火了,却也没点,慢慢地,观察着,也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顾和彬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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