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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怎么约我在这儿见面?”
褚昀禛在宋知舟身边坐下,从他手中掏了些谷仁,一股脑撒了出去。
半空中飞舞的白鸽登时从四下俯冲到地面,争抢朵颐。
“来了。”
宋知舟似乎这会儿才发现身边坐了人,“祈舟身体好些没?”
褚昀禛听到这名字,油然而生宠溺笑容,“你是他堂哥还不了解他?小病也能装成大病,好和我没日没夜撒娇。”
宋知舟无奈摇头,“他从小就粘你,现在结了婚更是能大大方方撒娇了。”
褚昀禛听着这话可谓相当受用,一双上挑的眸子忍不住眯成惬意新月。
他心情好,受宋知舟托办的事便也不觉得麻烦了,将身边一整个公文包直接放到好友手里,“都在里面了。”
宋知舟接过,真诚道了声谢。
“不打开看看?”
褚昀禛抱臂看他。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
宋知舟说罢,又朝不远处的饲料商贩招招手,买了包新谷子。
褚昀禛大清早开了快一小时来这小公园和宋知舟碰头,万没有立刻往回赶的道理,便继续攀谈道,“虎毒尚不食子,袁百梁那老家伙确实不是东西。”
他瞥了眼方才交予宋知舟的公文包,“还好现在摘出来,不然将来若袁氏不出事儿也就罢了,出事了第一个拿他顶包。”
宋知舟远远抛出一大把谷子,闭眼倒进椅背,“是啊。”
“干嘛唉声叹气,他既已不受袁氏牵制,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做。”
褚昀禛说着,也另外买了包谷仁,刚拆就有一大堆鸽子往他手掌冲,吓得他一把将谷仁塞进宋知舟手里。
宋知舟掂了掂谷仁,突然问道:“最近见过褚衡吗?”
褚昀禛耸耸肩,幸灾乐祸道:“可能躲在哪个地方买醉吧。”
说罢又戏谑地拍宋知舟肩膀,“其实我觉得还是我家好侄儿更适合你那位前夫,不如你也别折腾了,‘退位让贤’吧。”
他本是想把两个至亲放一起一并取乐,褚衡兴许介意,但宋知舟从来无所谓这些玩笑话。
可今日似有不同,他每说一个字,宋知舟面色便阴沉下一分。
末了竟是颓败喃喃道:“你说的对,确实是阿衡比较适合他。”
褚昀禛一愣,忍不住去探宋知舟额头,手伸到一半,突然顿住,“你……你母亲忌日快到了吧?”
宋知舟望着远处高高盘飞的红瞳白鸽,突然道:“昀禛,你记得我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褚昀禛想了想道:“是病逝吧?具体什么病症,你没和我说过。”
宋知舟摇头,猛地向远处抛出颗谷仁。
那只盘飞的白鸽顿时收了羽翼,直直俯冲下来。
“是坠亡。”
宋知舟转过来,对着猛然瞪大双眼的褚昀禛,露出酸楚到极致的微笑,“她就那么…落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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