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后脚迈进书房,霍奉卿立刻反手将门掩上。
云知意倏地旋身,抬肘横在他颈间,凶巴巴将人抵退两步靠到了门板上:“霍大人这是怜香惜玉,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霍奉卿任她挟制,背靠门板,眼底神情无辜又纵容:“我即便怜香惜玉,那对象也是你,何来兴师问罪之说?”
“那你看陈琇一眼再瞪我是什么意思?”
云知意冷眼睨着他,两腮忿忿微鼓。
霍奉卿懵了片刻,随即笑如春山雪融:“原来,你方才偷吃的竟不是蜜丸。”
“啊?”
这下换云知意懵了,“是蜜丸啊。”
他将横在自己喉间的那条纤细手臂挪开,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记,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
然后,重新将她手臂抬回来横在自己喉间,望天回味片刻,唇畔笑意促狭:“酸的,不可能是蜜丸。”
被戳穿心事的同时还被吃了嫩豆腐,云知意双倍恼羞成怒,烫着脸使了点力。
喉间受到些许压迫,这使霍奉卿呼吸不畅,艰难咳嗽两声后,笑着告饶。
“别闹,别闹。
叫你过来是想提醒你,不要贸然插手此事。
田岭就没打算让学政司将这事办成,你今日若强出头,待将来均田革新之事完成,田岭必对你卸磨杀驴。”
他再有心眼也不至于能掐会算,无法确保在云知意完成均田革新之前扳倒田岭。
他不能放任云知意将自己置于可能的危机之中。
“你才是驴呢,”
云知意嗔他一眼,手上松了些,“我哪里插手了?没看见陈琇失望成那副样子?”
霍奉卿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捏住她的脸颊:“攀扯别人做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你方才指着田岳问钱粮署意见,不是打算插手才怪。”
“我真没打算插手,”
她坏兮兮笑弯了眼,“是你霍大人要插手此事,为学政司仗义执言。”
霍奉卿被气笑了:“我官医署的钱还没着落呢,凭什么为你们的学政司仗义执言?”
云知意伸手挠着他下颌软肉:“两项一起办,怎么样?”
霍奉卿嗤之以鼻:“田岳不是说了么?钱粮署手上的财政盈余只够支撑一项。
我可没法子。”
“我有法子,而你有我,”
云知意眨眨眼尾,强装轻浮地朝他飞了个媚眼儿,“就看你敢不敢了。”
霍奉卿忽地满脸爆红,不可思议地瞪著她,久久无言。
云知意半晌等不到他的回答,蹙眉:“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云知意你这样很烦,知道吗?”
他绷着红脸,轻易挣脱了她的钳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悲愤控诉,“好不容易对我说一回情话,为什么要裹在公务里!”
【我有法子,而你,有我。
】
这么勾人的情话,居然是裹在公务里讲的,太煞风景!
霍大人恨到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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