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其冷笑一声,抬手轻松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五指用力,痛的那男人当即惨叫一声。
跟他一桌的狐朋狗友们看到这情况,一拍桌子全站了起来。
乌恩其满脸无所谓,一群草腹菜肠罢了,连体格都瘦瘦小小的。
“丢死人了,不是瞧不上女人吗?还准备几个人打一个女人?”
一位女子声音冷冷道。
乌恩其一看,正是方才抱铁琵琶的那位歌女。
她本还在唱台上,轻轻一跃,就来到了乌恩其的身边。
这歌女落地无声,身手极为轻灵。
更令众人合不拢嘴的是,她单手还持着那铁琵琶。
那几个男人看出来这歌女有武功傍身,一下鸦雀无声,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那歌女没有要动手的打算,这才又找了几个挽尊的理由,悻悻离去。
“多谢这位姑娘了。”
乌恩其对她笑着说。
这酒楼里其他人兴许都本事一般,但乌恩其能看清楚这位歌女的武功有多高深,不光有天赋,更是从小未松懈过的练家子。
才来南边,就遇到了这等人物,乌恩其很是惊喜。
那歌女对她也满眼赏识,冲她一笑道:“我名陈羽鸿,小字雁行,如今在这酒楼里唱个歌儿谋生罢了。
我见姑娘英姿爽飒,不知是何方人士?”
乌恩其也报上化名:“我们一家也遭了战祸,从北边逃来的。
我姓祝,单名安,字恩和。”
这名字是她早就想好了的,祝是母亲的姓氏,恩和是母亲给她起的名字,被她用作正名的“安”
字,也是“恩和”
的含义。
“好好,祝姑娘,我看你也是有本事在身的吧?”
陈雁行笑着说。
乌恩其早知道自己的程度远不及陈雁行,被她一眼看出,也是在情理之中,她略带疑惑道:“陈姑娘果然好眼力,只是不知您一身好本领,为何会在这儿唱曲子?”
陈雁行闻言,表情苦涩道:“家中出了些变故,无可奈何。”
又道:“不说这些丧气话,祝姑娘,我一见到你就眼热手痒的很,女子习武本不多见,咱们何不找个地方切磋一二?”
乌恩其自然应允,让裴峋先去登客栈住。
孟和长老进城之后就先与他们俩分开了,说是要去找人。
艾若的桑蚕技术肯定和南方脱不开关系,孟和长老有自己的门道,也在乌恩其的意料之内。
她出于尊重,并没有多去打问,只叮嘱孟和注意安全。
陈雁行身法极快,带着那铁琵琶,便往酒楼外闪。
乌恩其全力去追,眼见追她不上,只得使出那招“千山人寂”
,这才能跟上陈雁行的背影。
草原上的功夫多重力道,甚少去钻研各式招数,只求一力降十会,在身法灵巧上本就差南边功夫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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