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呢,你说在哪儿吧,我直接过去。”
俩人敲定了地方,姜戍年挂了电话便下楼。
等他赶到时,冯殊阮已点好菜,将泡好了茶,她穿着条纹衫和九分裤,盘腿坐在矮榻上,□□的脚脖子因黑色紧腿裤更显白皙。
“知道你不吃辣,我点了清淡的。”
说着抬头看了看他,“看来是白点了。”
姜戍年在她对面坐下:“怎么会,正饿呢。”
她说:“满身的酒气,还饿呢?”
他笑着撸袖子:“光顾着喝酒了,没吃东西。”
她递给他一杯茶:“醒醒酒。”
他依言接过杯子。
冯殊阮知道这人爱热闹,大大小小的聚会都不放过,早知他今晚和别人吃饭,她压根儿不会叫他来。
她看着他:“每天赶场似的,不累么?”
姜戍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累啊,这不陪你么,换别人我才懒得理。”
这人好听的话张口就来,她早有耳闻,加上见过几次,自然更加了解。
但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羡慕他能够这么轻松地对待感情,说喜欢就喜欢,说不爱就不爱。
俩人没聊上几句,姜戍年手机响了,是Leif打来的。
他接起来听:“您在哪儿呢?”
“有事儿先撤了。”
他皱了眉,音调也拔上去,不耐地问,“怎么了?”
Leif吃惊:“撤哪儿了您,车还在这儿停着呢。”
他调了下姿势,因腿太长,瞧着些许别扭:“停那儿吧,明儿一早你上我办公室拿钥匙再开回来。”
说着,又想起什么,“算了,你这会儿就开过来,我落了一东西,没车还不行。”
Leif整个人都不好了,埋怨自己干什么吃的非要打一电话,他那么大人还能丢了不成,这下可好,没问出结果,反给自己惹一麻烦,这个点儿还得跑一趟公司拿车钥匙,再跑回来给人送车去。
送就送吧,送去人还不让进,叫他把钥匙放总台,再让他自己打车回。
他最近越来越搞不懂姜戍年,总觉得他偷偷摸摸干什么事儿,又觉得他不是藏着掖着的人,想寻求点儿蛛丝马迹吧,他还
防得不漏痕迹。
这头把钥匙搁下刚离开,那头冯殊阮就问姜戍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这电话一个接一个。”
“没事儿。”
他吃着菜,“一帮人没个正行,赶巧儿路过让他送一东西。”
说着,抬眼看她,“这东西也不是我的,送你的。”
她喝了口茶:“你不是送花吧?”
他淡淡笑着看她“喜欢花?”
又说,“下回吧,这回虽然不是花,但也是一好东西。”
“我谢谢您。”
她说,“您可甭费劲了,我这人没什么爱好,送了也是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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