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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消毒一下?”
秦浪说着拿出小瓶酒精,晃了晃,所剩无几。
“放着不管都没事儿。”
“别瞎说了,老没事,怎么才算有事。
让你去医院你不去,你们打得那么……按说都应该去拍拍片子。”
秦浪说着够过了湿巾,“先擦擦。
脸仰起来点。”
施沐晨的脸有点儿肿,最严重的是鼻子下面和嘴角,文盛戴戒指,以致拳头问候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划痕。
他任秦浪摆弄着他的脸,酒精沾到的地方很疼,可他就是装作没事人一样。
多少年没打过架了?真有点儿废物。
施沐晨的身上比脸上还严重,很多处浮肿,秦浪一边喷药一边说,“看吧,都淤青了,明天会更严重。”
“你这什么药啊……”
施沐晨始终呲牙咧嘴,那喷剂贼凉贼凉的不说,还两瓶,交替喷。
“忍着吧。
我知道巨凉。
凉得人不想活。”
秦浪很是忙活了一阵,施沐晨解放后系上了衬衫扣子,冷得恨不能找个火炉抱着,抽了一根烟的时间都没缓上来。
“暂且这样,明天可以热敷。”
“你管吗?”
“我欠你的啊?”
“没,可你架不住我脸皮厚。”
“找你男朋友去。”
“哎呦,你捅我内伤。”
“哈?”
“中午你给我打电话,我跟停车场呢,他刚把我甩了。”
“什么?!”
秦浪瞪大了眼睛,“……你逗我呢吧?”
“这事儿有什么可逗的?”
“……”
秦浪不敢置信,像施沐晨这样几乎接近于完美的男人……也会被甩?
“诶,你别装的跟没事儿人似的,心里不痛快或者害怕就说出来。”
施沐晨转移了话题。
“我没装。”
秦浪一边收药箱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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