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差点儿被……”
秦浪合上了药箱,“我真的没事,就是那一阵怕了,过去就好了。”
施沐晨知道秦浪说的是他紧紧贴着自己胸膛死不放手那一阵。
但人怎么可能一下就恢复过来?尤其是遭遇这种事。
虽说并没真怎么样吧,但……
“我被人强暴过……很早以前。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走过来,就什么也不是了。”
施沐晨刚要拿烟盒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创伤,需要你挤出脓血再上药,虽然疼,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根治。
这种事也一样,如果你没勇气面对,就永远都没法摆脱它。
你总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就永远都是一个受害者。
你不能因为一个混蛋让自己活得低贱。”
施沐晨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秦浪因何会告诉他如此隐私如此不耻的一件事。
“呀,施总,你又要替我存个秘密了……真不幸。”
秦浪故作轻松地笑着说。
施沐晨一把搂过了秦浪,将他拥进胸怀,身上很多处都疼得厉害,可他全然顾不上。
秦浪的脸贴着施沐晨宽阔的胸膛,虚假的笑容散去,他深呼吸了一口,“我今天其实……真的很害怕,真的……怕那种可怕的事又发生……但……绝望中,我听到你呼喊我,我就坚强了一大半,然后……你跟他扭打在一起,我拉开你,听着你的心跳比我还要快,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不是没人关心没人理睬,我就……真的,不怕了。”
施沐晨轻抚着秦浪的背,以嘴唇摩挲着秦浪的脖颈,发自肺腑地向他道歉,“对不起,让你遇到这种事。
对不起。”
“别再说了,让我忘了它。
马上就会忘记了。”
第二十章
骑虎难下。
熊鑫叼着烟仰头望天,冬日的晴空被冷冽的风吹得没有一丝云彩。
那种湛蓝仿佛能把人吸进去,吸到太阳的背后。
将烟蒂丢在院子里用脚碾灭,熊鑫上了车,没脱手套,先开了暖风。
缓缓驶出去,他看到父亲的女人抱着他们的孩子在窗内和他摇手,他隔着车窗点点头算作回应。
昨天过来取车,她马上就给父亲打电话通报,父亲要他留下吃晚饭不说,晚饭后又跟他聊了许久,就连留宿都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母亲接电话大不悦,熊鑫嗯嗯地听着风凉话。
驶上大路他看了看表,跟彭勃约的时间还很有富余。
昨天彭勃给他打了电话,他本想接起来敷衍一下就挂断,不料却听到彭勃说:“诶你明天有时间么,出来帮我们录段儿钢琴呀。”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彭勃乐队的朋友们陆续回京听了小蓝请他编配的钢琴桥段,都表示很有感觉!
小蓝还编写了一小段歌剧元素进去,几个人兴奋不已,想要录一首Demo放在互联网上造势。
于是彭勃有了一个极其“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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