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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双手伸到K腋下,将人抬起来,在大床中央放正,自己也上了床,从上方将底下的人整个覆盖,微垂眉瞥著K此时的表情。
K也凝视著他,并没有太生动的表情,只是形状优美的眼角唇角,仿佛说明自己心意似的微微挑起。
心意?他看不到,什麽也看不到……
伏下去,仿佛要吸出血来一般,狠狠吮吸著K的颈和锁骨,同时手已转移到了K身下,以手指突入他紧闭著的隐秘小门。
K的眉尖难以察觉地跳了一下,缓缓呼吸著,手握得更紧,纱布已经全部染红,血滴在白色的床单上,一朵一朵像是小花儿似的盛开。
该死……景约低咒。
男人的这种地方真是很紧,手指在里面活动困难。
虽然要抽插也可以,但是干燥的内壁摩擦起来并不怎麽舒服,有点艰涩。
如果连手指的感觉都是如此,更不要说那个部分?
景约撤出手指,伸到床头柜那边一拉,将抽屉整个拉了出来,放在床上。
翻找里面的东西,真正的润滑道具并没有,不过他找到了一瓶精油。
这是以前去拿衣服的时候,时装店的人员附赠的,他就随手扔进了抽屉里。
他拧开瓶盖,将瓶子里的滑腻液体灌进了K下方的甬道。
他一直观察著K的表情,看不出K有没有不适。
「不反抗?」他低沈地说。
K摇头,似笑非笑:「我不认为我用一只手可以制服你。
」
是这样吗?景约丢开了精油瓶,再次以手指探入进去的时候,就明显顺畅多了,湿湿滑滑的小穴贪婪般地吸紧自己里面的手指,将之濡湿到根,并且,还带著浓浓的玫瑰香。
是香气诱人,还是身体本身更诱人?对一个男人涌起欲望,在这种时候竟然像是合情合理、理所当然的事情。
景约褪去衣物,将K的腰部高高抬起,毫不等待地挺身而入。
只进入了前端,他便深深喘了一口气。
这麽紧,这麽暖……肌肉紧张地收缩起来,像是惊惶,要把他挤出去,又像是催促他快点进来,全部都进来……
景约当然不会客气,再一次挺腰,深深地深入这具身体,好像抵到了不能再深的深处。
当他刚刚进入时,K的眉头隐约动了几下,而当他突然全根没入的刹那,K深吸一口气昂起了头,突出的喉结上下蠕动著,K此时的表情显然不能说是享受,至少不完全是。
对这种事,他并不习惯。
只因为,这个人是景约……
景约的热量力量所有一切,都由他的身体紧紧收纳著,他仿佛能够清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每一次脉动。
还不够,他要感受更多,在另一种意义上,占有这个人的全部,最纯粹的东西……痛?他也要尽情承受,只要是景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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