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景约给他的,是他从没有经受过的,如同疾风骤雨般的凌厉侵犯,将他的腰抬得更高,一次次地贯穿下去,简直像是要把这具身体弄坏一样……即便是K,也难免有些承受不住,他用双手紧紧握住了床头的钢管,手心里的汗水、鲜血,全部抹在了钢管上。
微微开启的双唇,细碎的声音间或溢了出来,都不完整,被撞击得凌乱破碎。
即使如此也没有令景约稍稍留情,凶猛的攻势一波紧接著一波,不给对方留下丝毫喘息余地。
猩红色的他,他骨子里的野性,狂兽般的爆发力,应该说并不在K的意料之外,但是想象和真实毕竟是两回事。
想象令人心动,而真实却令人心悸,甚至心慌,越握越紧的双手仿佛要将钢管生生捏断了。
真的有一种会被整个吞噬掉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席卷他的意识,那种快感如同暴风一般酣畅淋漓。
啊,他喜欢这种感觉,非常喜欢,连自己也没想到会这麽这麽喜欢……
呼吸困难,大脑中除了过盛的激情,其它意识都被挤了出去,不由得开始晕眩,一阵一阵越发晕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高潮,因为好像一直都在顶点,景约完全就没给他机会下降过,不断地将他往上逼去再逼去,好半晌,才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
然後发现,刚刚还如同暴风狂肆的人,现在却异常沈稳安静,伏在他身上,胸口起伏稍快但却听不见喘气声,别向另一边的脸也无从得知表情。
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气息,深沈地萦绕在他周身。
K抬手,将手心轻轻按在他背後,问道:「在想什麽?」
景约有一会儿没动静,稍後才转过脸来,注视著K,以一双深海般的黑眸:「想把你拆开,看看在你里面究竟装著什麽。
」
直到现在……不,其实他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正视,他之所以把K囚禁在身边的原因……因为Brandon?的确,有这个原因,只是这原因,还及不上他十分之一的私心。
他真正想知晓的、想捉住的,不是Brandon……
「你已经拆开我了。
」
K的神情也隐约深邃起来,手指点上景约的左胸,指尖下方有著一份跳动,「就是这个部分。
」
「……是吗?」景约抓下他的手,「我似乎没看到有什麽。
」
「没有看到吗?那里有两个字,一个是景色的景,一个是约定的约。
」
景约骤然紧紧眯起双眼,眼中K那微微带笑的脸无比清晰,让他深深地看了进来……再深深地吻了过去。
舌尖肆掠,从上颚到牙床,一个角落也没有放过。
彼此的气息在口中相互流窜,渐渐染上热度。
释放了K的双唇,景约扣住他的胳膊将他稍稍拉起,再扳转过去,自他身後覆盖而上。
刚刚才经历了粗野侵犯,还疲惫著来不及合拢的後庭,这一次很顺利就将景约的欲望容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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