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见姜红菱,目光微微一顿,旋即转了开去。
那身着蟒袍之人,一眼瞧见姜红菱,登时目露惊艳之色,两只眼睛死死盯在她身上,一时竟忘了言语。
那店掌柜见了来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两腿战战,哆嗦道:“见、见、见过齐王爷。”
原来这身披蟒袍之人,就是封地江州的齐王。
姜红菱乍见此人衣着,心中便已有猜测,听了那掌柜的言语,见果然如此。
上一世,她并未见过齐王。
尽管顾婉被李姨娘调唆设计嫁了齐王做姬妾,此人也从不曾来过侯府一次。
柳贵妃独宠后宫,齐王是柳贵妃的爱子,他自幼便是被人捧着长起来的,自负天之骄子,如侯府这样的门第,还真入不得他的眼。
上一世,可笑侯府里老太太老爷,还一门心思要去趋附奉承。
临了,不仅白赔了顾婉一条性命,阖府上下还落了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下场。
姜红菱心中默想着那些旧事,禁不住的泛出一抹冷笑,在瓷白精致的脸上,仿若新莲乍放,光华灿烂。
看的在场众人,一阵目眩神驰。
那齐王本是酒色之徒,当下更是双目怔怔,盯在姜红菱那俏脸之上。
跟在齐王身侧的青年,眼见齐王失态,不觉轻轻嗽了一声。
齐王这方回过神来,想起适才听见的话语,便向那店掌柜怒喝道:“你这厮,方才信口胡诌些什么?!
岂非是说,本王府里差出去的人,竟会仗势欺人不成?!
本王手下的人,来订房之时不曾付你银子?!”
那店掌柜哭丧着脸,擦了把额上的汗,向齐王点头哈腰道:“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断然不敢如此以为。
想必是王爷听岔了,并不曾有这话。”
那齐王是个生性暴躁,最蛮横不讲理的人,听了这话,不止不息怒,反如火上浇油:“你这话,是说本王年纪轻轻,却已然耳背了?所以才冤枉你不成?!”
那店掌柜被齐王这话挤兑的左右不是,本是个长袖善舞之人,在这暴躁跋扈的齐王面前,竟说不出话来,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周身便如打摆子也似的冷一阵热一阵。
姜红菱早闻这齐王的跋扈名声,但想这凌风阁亦是江州本地有名的酒楼,老板在江州城中也算的上富贵名士,江州城中的达官贵人,皆要给其几分颜面。
饶是如此,这店掌柜在这齐王面前,却抖如风中落叶,连话也说不利索。
她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道:“齐王殿下自然不会不讲道理,只是小妇人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见教。”
齐王同那青年不防她忽然出声,两双眼睛齐齐打在了她身上。
齐王饶有兴致道:“你想问些什么?”
姜红菱福了福身子,浅笑道:“这世间采买之道,是有钱有势者为先,还是要讲个先来后到?”
那齐王两只眼睛盯在她脸上,只顾贪恋美色,竟也不去细想她为何有此一问,随口便道:“自然是要论个先来后到。”
姜红菱脸上笑意渐深:“既是如此,前两日小妇人遣了家中仆人来这凌风阁定下傲霜间,以为家中端午观龙舟赛事之用。
今日到此一问,方才知晓,那间包房被贵王府上的家丁强行定了去。
小妇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可巧王爷就来了,还请王爷给个公道。”
齐王这方回过神来,原来自己竟被这青年妇人拿言语挤兑了。
齐王虽跋扈蛮横,人前却还要几分脸面,何况又当着自己兄弟的面前,面上青一阵红一阵,顿了半晌,两眼瞪如铜铃,大声喝道:“你这刁顽的妇人,既说我们府上的家丁强抢了你定去的包间,你可有佐证?!
若是不然,你公然冤枉皇亲,可是要到公堂上走一遭的!”
跟着姜红菱的两个丫头,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缩在主子身后,瑟瑟发抖。
那店掌柜本有心要替姜红菱说几句话,却在触及齐王那恶煞一般的眼光时,登时便如哑了一般,萎在一边,不敢言语。
跟在齐王身侧的华服青年,手中折扇轻摇,面色淡淡,一字不发,一副作壁上观之态。
姜红菱早料到他必有此言,不慌不忙的自袖中取出一张字据,向着齐王面前一晃,微笑道:“王爷,我自有字据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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