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风阁三日前,确实是将那傲霜间定与小妇人府上的。
只是今日来此,却被告知那间包房被府上的家丁强定了去。
小妇人诧异不已,还望王爷主持公道。”
那齐王看这妇人年轻貌美,又是个寡妇,自己贵为王爷,江州又是下辖封地,这妇人必定易于揉捏。
熟料,她竟不卑不亢,在自己这王爷面前亦无半分惧色,还拿了字据出来,当面给了自己一个难看。
一张俊脸,顿时变成了猪肝颜色,尴尬窘迫,竟说不出话来。
他平日里虽飞扬跋扈,底下人也狐假虎威,做下了许多为恃强凌弱之事。
然而,这齐王却是要几分面子的,此事如今他已全不占理,当着店掌柜与自己兄弟面前,欺凌一个孀妇,传扬出去,极不好听。
再则,这凌风阁非寻常的酒家饭馆,等闲人家亦不能到此包场,这妇人虽是一身缟素,但通身的衣着布料,却甚是精贵,想必出身也是不凡,弄得过了,只怕要有些麻烦。
齐王虽暴躁,却并非全无头脑,一时里竟被姜红菱挤兑的无话可说。
他粗喘了两口气,忽然劈手就要夺姜红菱手中的字据,嘴里斥道:“待本王仔细瞧瞧,切莫是你这妇人自行涂抹出来的,倒要冤枉本王府上的人!”
姜红菱早防着他如此举动,见他手臂微抬,连忙后退了一步,朱唇微启:“王爷说笑了,小妇人同王爷素不相识,又非能掐会算,算到王爷今日必来此处,故而一早备下这伪造的字据,专一等着冤枉王爷。
王爷既然不信,不如就让这位公子一观,也好做个见证?”
说着,一双妙目,转在了那青年身上。
那青年本在冷眼旁观,却不防这妇人忽然扯上了自己,不觉微微一怔。
但见姜红菱端立廊上,一身的月白衫裙,欺霜赛雪,犹如破云而出的银月,出尘脱俗。
她唇角微勾,一双似含秋水的眼眸望着自己,似笑非笑,语音朗朗:“不知公子愿否为小妇人做个见证?”
这青年原本抱定的主意,便是隔岸观火,此等小事,他是决然不肯插手,激怒了齐王,惹火烧身,于他现下境况极是不利。
然而听了这少妇的话语,他也不知怎的,仿若迷了心窍,竟上前一步,接过那字据,拿在手中,看了一遍,向齐王道:“二哥,这字据果然是真的,上面盖着凌风阁的印章。”
齐王听了这话,脸色更是难看,偏生姜红菱在旁又添了一句:“还望王爷主持公道。”
齐王这下,当真如骑虎难下,进退两难,若要当面与这妇人下气赔不是,又拉不下这个脸来。
但人家手中证据确凿,当面不认,又坐实了蛮横无理,仗势欺人的口实。
一张脸上,青变红,红转白,白又变青,堂堂齐王竟被一介女流挤兑的下不来台。
那青年瞧出端倪,便向齐王道:“二哥自然是讲道理的,想必是府上那些家丁,仗着哥哥的声名,又为讨哥哥的欢心,在外胡作非为,仗势欺人,也是有的。
既然如此,不如哥哥就将那包房物归原主,还还给这妇人府上,如何?也显得哥哥大度能容,是非公断,岂不好?”
齐王正苦于无处下台,听了这话,当然就坡下驴,连忙说道:“是这个道理。”
说着,为遮羞起见,又装出一副恶煞神态:“待本王回去,必定好生惩治这般恶徒,这等败坏本王的名声!”
姜红菱本意并非招惹这齐王,自然见好就收,见齐王如此说来,料来已是满顶,上前一步,欠身道了个万福,垂首含笑道:“多谢王爷,小妇人无礼,王爷海涵了。
王爷这等大人大量,处事公道,明辨是非,当真令小妇人深感敬佩。”
齐王听了这番言语,只觉刺耳扎心,但看着这妇人的姿容,偏又生不起气来,踟蹰了半晌,大手一挥:“罢了!”
言罢,向那躲在一旁抖如筛糠的店掌柜喝道:“本王将那傲霜间还给这妇人,你可听到了?!
若然有差,本王必定使人来拆了你这凌风阁!”
那店掌柜见了这等变故,早已呆若木鸡,听了齐王的言语,方才如梦初醒,连忙连声答应,又向姜红菱道:“奶奶这边请去看房。”
便慌慌张张的走去开房门。
姜红菱抬头,向那青年莞尔一笑,便莲步轻移,随着店掌柜去了。
那青年立在原地,颇有几分心荡神摇之感,望着那妇人的身影,微微出了会儿神。
齐王在旁说道:“六弟,这妇人虽性子可恶,却有几分意思。”
原来这青年,便是本朝六皇子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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