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掠夺纠缠了一番才缓缓松口,抱着浑身滚烫的人儿进了卧房。
发烧的方睿完全没力气反抗。
尽管他已经羞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还是只能任凭男人把全身的衣服都扒了,只穿一条白色的底裤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傅景深从家用医药箱里翻找出上次给方睿吃的退烧药,又倒了一杯凉白开放在床头柜上冷着。
羞耻感爆棚的方睿哪还有平日的理智,以为男人又要对他做什么,嘤嘤戚戚地支吾着,“傅傅景深,你可别乱来啊”
男人听闻噗嗤笑出声,“方老师,你是不是《危险爱人》看多了,小脑袋瓜子里的都在想什么呢?”
他拿起药片和水杯递到少年面前,低声道:“这只是退烧药,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那你干嘛把我衣服脱了”
“你出了那么多汗,衣服都湿透了,黏在身上会不舒服的。
来,把药吃了。”
方睿鄙夷地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吃药重新躺下。
可他还没来得及盖好被子,男人就扯了过去裹成一团,丢在数米远的单人沙发上。
“傅景深!”
方睿惊呼着环抱身体,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你你,你想干嘛?!”
“不干嘛。”
男人勾了勾薄唇,继而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棕色半透明的粘稠药物,拧开瓶盖嗅了嗅,语气温柔,“方老师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上药?”
方睿愣了一秒,低头看了看遍布全身的深浅斑驳,瞬间羞红了脸颊,“不不不,这些不是伤,过几天会自己消失的。”
傅景深噗嗤笑出了声。
方睿如此单纯的反应让男人又起了调戏他的心思。
“方老师,我说的伤口不是这个。”
男人拿着药瓶在床沿边缓缓坐下,大手不安分地在身上来回游走,汗涔涔的黏糊感让指腹划过肌肤的酥麻无限放大。
“唔,别弄”
无力挣扎的少年此刻就是刀俎间的鱼肉,任傅景深宰割。
宽厚的大手沿着漂亮的脊背下滑至尾骨,男人弹了一下底裤的收腰带揶揄道:“那方老师自己脱,上完药还得用湿毛巾擦身子呢。”
“什么?”
少年面颊绯红,困惑不解地喘息道。
男人扬眉,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少年的轮廓,偏执又隐忍,“方老师的嘴巴咬得太紧,所以发炎了,必须上药才能好。”
方睿听闻怔住,脑袋飞速运转好久才明白过来男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去抓底裤却为时已晚。
经过傅景深的“悉心照料”
,方睿发炎的伤势终于好了,单行本的制作时间表也规划了出来。
休假结束的实习助手只来了两个人,剩下的三人压根没出现,也没有任何的口头请假。
还是傅景深打电话过去询问的时候才知道,他们三个看到了角山书店发布的下架官推,已经找好别家的漫画继续实习了。
男人也没告诉他们会印单行本的消息,仅是表现得非常理解,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而那剩下的两个实习助手,正是傅云深和徐天夏。
傅云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原本应该坐着七个人的画室低声询问,“老夏今天怎么就我们俩?其他人呢?”
徐天夏耸了耸肩没说话,表示自己不清楚。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身处于无尽的梦魇之中。孤单的梦境,只剩下自己的梦境。...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