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圆圆受到惊吓,最该打的就是她的丫头。
她们怎么能让主子就和青罗两个人就往自家院子外走?段圆圆要是非要自己去,她们就是当场撞死也该把人拦下来。
只是他动手难免伤到段圆圆的脸面,大夫又说让他们日子过得开心点儿圆圆才长寿,想到这里宁宣只能硬生生忍下去。
他道:“按奶奶说的办就是了,难道她还指挥不了你们办事?”
罗衣后背的衣裳立马被汗湿了,她跟纱衣是宁宣挑出来的人,进门两人就被吩咐过段圆圆有什么事都得跟他说。
但主子跟前,先前的好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缺点。
只是做下人的怎么能埋怨主子呢?让主子不高兴,只能是她当差不用心。
罗衣嘴里都是苦水,磕着头直说不敢,生怕被撵出去。
宁宣在家里很少打人,他打过的人就算留下来了也不会在他跟前露脸儿了,这比打人厉害多了。
像隔壁,肉疼归肉疼,疼完了还能接着办差,脸面体统过几天就又养出来了,哪个记得你什么时候被打过?
被调走那就好了全完了?做奴才不拔尖儿,就连路过的蚂蚁都敢踩你一脚!
隔壁羡慕他们,他们还羡慕隔壁呢!
罗衣瞧着她们家奶奶也是这么个脾气,她下不去手打人,惹她恼了一次两次,就再也不叫人往跟前凑了。
罗衣想着在人牙子家里的苦日子,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宁宣看着她也在想,段圆圆院子里的人对她还算恭敬,要说其他的下人小心思就多了,恭而不敬就差写在脸上了,难怪圆圆要害怕,难怪她过得不高兴。
自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两母女可不是得跟老太太一个下场吗?
这么一想,宁宣眉头就皱起来了,觉得家里是该调理调理。
正好趁着挪出去那么多人,再添些听话的进来,要是还有人敢仗着是家生子在家耀武扬威,立刻就叫人打出去。
罗衣还在磕头,看宁宣不说话就使了劲儿,几个头下去额头就肿了。
花兴儿走过去把人拉起来说:“行了,要是被你们奶奶瞧见,岂不是明摆着说咱们欺负她的丫头么?”
罗衣听到就不敢继续磕了。
花兴儿这才露出个笑,递给罗衣一瓶药说:“拿回去敷额头,等好了不叫人心疼了再回奶奶跟前伺候。”
罗衣知道花兴儿这是说让自己别胡说,也别跟自家姑娘装可怜,爬起来地回房够果真一连几天都称病不出。
晚上段圆圆跟前摆了一桌子五四盘子兔子菜。
一道是用枸杞山药炖的兔腿,兔子肉劲道,炖的兔腿没去皮,皮都炖软了,柔中带韧比炖鸡还香。
一道小米椒和泡过酸仔姜切成丝炒的酸辣兔丁,一道是用酱油冰糖和大料烧的□□,最后是一份洒了香料烤的兔脑。
段圆圆一看就知道这桌子菜价值不菲,别看川菜样子杂,但也不比那些山珍海味少几分钱。
香料这会儿就是银子打的,金瓶梅里李瓶儿都是把香料跟银子放在一起,当嫁妆抬进西门庆家里的。
老太太不爱吃他们的菜,其实也有觉得宁家是暴发户上不得台面的意思。
宁宣不吃兔子了,这几天家里到处都是兔子味儿,他在前头烹煎煮炸样样都吃了个遍。
段圆圆吃得很香,这几天她都吃得淡,习惯了有味道的菜再少油少盐少辣椒地过日子,每一天那都是煎熬。
宁宣看她露出这馋样就笑了,老大夫说了让她心里过得开心才对身体好。
她爱吃兔子就让她吃好了,总归是小鸟胃,也撑不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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